好些内服外敷,有利于伤口愈合的膏药;还有一些用于自保的迷药和迷香这些事情婶婶你都忘记了么
因为瑾娘的蹂躏,也因为意识到,战争或许真的近了,长乐暂时减少了外出义诊的时间,倒是把更多得见精力放在了研制药膏上。
她在这上面也真是有天分,最起码研制的药膏连李大夫都说了好,还说在这方面已经没什么可以教她的了。
长乐闻言,不仅没有高兴,心头反倒愈发沉重。能力越高,责任越大,在河州生死存亡的时候,她的医术要发挥最大效果才行。
对于小鱼儿,瑾娘就是催促她多练练武术。
以前小鱼儿的训练量就不低了,每天习武一个小时,这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来说,已经不少了。可是瑾娘偏要拉来镖局的小姑娘和她作比,所以小鱼儿这点训练量根本不够看。
于是,被亲娘虐了一把的小鱼儿,只能发发狠,每天多练习一个时辰。
除此外,她还开始习练长剑和匕首了。瑾娘从徐二郎的私库中翻出了这两件好东西,一股脑塞给小鱼儿,还意味深长的对她叮嘱一番。
小鱼儿“”被娘说的,好似她不好好练武,不练出个模样来,就连这软剑和匕首都对不起一样。但不得不说,若是不好好习练,确实挺对不起这两件武器的。
毕竟,不论是长剑还是匕首,都是利器,眼瞅着都是好东西。
长剑是软剑,扣在腰间跟腰带似得。可若是抽出剑来,寒光四射,真是一不小心就能把手指割下来。
至于匕首,听说那是父亲儿时自己寻摸来的东西,视如珍宝,以至于一直放在私库中,谁也没有给。
小鱼儿听到此,就想起荣哥儿因为想要匕首,喊上长平哥哥出去街面上闲逛,然后长平哥哥被鸡啄了的事儿可那之后,荣哥儿还是没有得到匕首。
而如今,她有匕首了。
尽管是娘从爹爹私库中“顺”出来的但小鱼儿可不计较这些事情。总之给了她就是她的,她一定会好好习武,争取不辱没了手中的兵器。
荣哥儿荣哥儿五岁了,个头也不算矮,他平常也自诩自己是大孩子。可看他肥嘟嘟的小肉脸,听他稚嫩的小奶音,唉,这还是个宝宝啊。
即便宝宝自己不愿意承认自己还是个宝宝,但事实就是如此。
那瑾娘好意思蹂躏他么
事实证明,瑾娘就是好意思。
即便此时再怎么催促荣哥儿上进,荣哥儿也不会一时间就练成绝世武功,但还是那句话,临阵磨枪,不利也光啊。
多练练,总归是好的。尤其是骑术,嘿,徐二郎还有一匹小黑马还没主呢瑾娘想过后,就将小黑马给了荣哥儿,甚至自作主张,给他安排好了每天训练的时间。
到时候如果真的只能逃命,依照小黑马日行千里的速度,想要把荣哥儿带出重围,想必也是很简单的。
瑾娘头疼的琢磨这事儿,荣哥儿则激动地浑身发颤的摸着小黑马的身子。
他不知道娘将爹爹的小黑马给了他一事,有没有征求过爹爹的意见。总之,东西既然给了他,就别想再要回去了。
至于娘说的每日练习骑马,这件事荣哥儿真是求之不得。
若不是年纪还小,身量比之小黑马欠缺不少,荣哥儿真想把每天骑马的时间再延长些。
但是,不行。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瑾娘把府里闹腾一番,徐二郎几天后终于迟钝的知道了。
他一时间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晚上把瑾娘好好收拾一顿,让她长个记性。
可是瑾娘才不在意这些了。
关键时刻保命要紧,其余那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况且东西是给了孩子又不是丢掉了,有什么可惜的。
听到这话的徐二郎忍不住冷笑,转身就要去瑾娘的首饰匣子里,找她最喜欢的两件首饰,准备给长乐和小鱼儿。
瑾娘可心疼坏了,那都是她的心肝宝贝,少一件都能要命了。
瑾娘哭哭啼啼,好不可怜。徐二郎冷眼旁观,只做不见。
哼,肉不割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现在她知道什么滋味了吧。
瑾娘垂头丧气,“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有个屁用,又不耽搁她以后继续折腾。
她太闲了,每天不给自己找点事儿干,就总忍不住琢磨战争的事情。而一琢磨战争,就想起那些吃里扒外的世家。
她不是心思深的,就担心面上带出点什么,让人窥探出了究竟。
所以,与其让她一直想着那件事,不如让她自己瞎胡闹一番转移下注意力。这样也好过自己把自己逼成神经病不是
徐二郎被瑾娘的歪理说服,狠狠点了她一指头,就出去忙自己的了。
河州如今看着还是太平的,甚至是祥和的。
街头到处都是摆着摊子,或是挑着担子卖东西的小贩,茶馆有先生在说书,吸引的路人忍不住驻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