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郎君啊。好了,可别再生闷气了,你若真觉得心里不舒坦,大不了在婚期上多给李和辉使两个绊子,让他不能那么快娶得美人归。也算是报了他算计母亲和翩翩的仇,你看这样成不成”
徐二郎轻哼一声,不说什么了。
瑾娘却明白他的意思,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不过成亲的时候,呵,那时候再说。
稍后徐二郎又翻开李和辉的书信看起来,瑾娘觉得李和辉若是个机灵的,怕是会在信上对徐二郎致歉,说什么得罪了伯母,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云云。她懒得看,就吩咐丫鬟看看几个小主子都忙完没,忙完就准备吃饭了。
日子就这般忙忙碌碌的过着,似乎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进了七月。
七月瑾娘又收到长安长平的来信,信中两小子说今年还会来河州一趟。看婶婶需要什么东西不需要,若是有想吃的想用的,写信告知他们,他们若是用的且罢了,直接给买来。若是吃的,那就只能请个厨子给送到河州了。
瑾娘看到这书信,乐不可滋了好半天。
等中午小鱼儿、荣哥儿和长乐过来用午膳时,她就和三人说,“赶紧的,你们有什么想要的,都写下来告知你们两位哥哥。你们哥哥都是有钱人,钱多的花不完,他们既然有心当善财童子,那咱们就做一回好人,帮他们把那金山银山花一花。”
几人闻言都精神雀跃起来。
就连长乐,都乐呵呵的说,“那可好,我有许多想要的药材还没买到手,正好让哥哥们给我稍带来。”对于坑哥她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就像是婶婶说的,哥哥们富裕着呢。他们手里有叔叔分过去的,早先家里的七层产业,这几年被忠仆打理的不错,每年进账都很丰厚。那些银子除了一部分留做流动资金,其余又重新投资,买房置地,开新铺子。钱生钱,利滚利,所以两哥哥现在手头上非常宽阔。
坑他们几个钱,让他们买些东西,一点都不过分。
小鱼儿想了想说,“河州到底偏僻,这边衣裳时兴的样式都是京城那边传过来的,怕都是京城过时的样式了。我就想着,哥哥们既然不缺钱,不如给我带些时兴的衣裳首饰来。我也是个小姑娘了,也要打扮起来了,不然和人攀比时总低人一头,我这脸面上过不去啊。”
瑾娘和长乐闻言,俱都点了点小鱼儿。这丫头,说的都是什么话。
荣哥儿也笑嘻嘻的道,“我想要几方好砚台。听说上好的端砚只有京城有,让哥哥们来的时候顺便带两盏来就是。那东西体积小,不占地方,哥哥们要是想多给我买几盏,我也没意见。”
屋里人俱都哈哈大笑,长乐笑的也很高兴,她就又说,“也不能只给咱们三个要东西,还有小三小四小五呢。他们虽然小,但也快能说话了。这么着,我替他们做主,让哥哥们每人替他们打个金镶红宝石的项圈带来,权作是给三胞胎的周岁礼了。”又说,“反正距离三胞胎周岁也没几个月了,届时他们不肯定不在。人不在,礼肯定不能少。不仅不能少,礼还要厚重。金镶红宝石的项圈就不错,我觉得这个可以,你们觉得呢”
小鱼儿和荣哥儿一脸深沉的点头,“我们觉得也可以。”
瑾娘捂着肚子笑的肚子疼。
这三个啊,她不过起个头说一句,结果他们不仅把她说的话当真了,还更过分的算计起东西来。看长安长平来了河州不收拾他们这几个小没良心的。
这一年到头不想着给哥哥们送东西且罢了,还绞尽脑汁盘剥哥哥们的银子。谁家的弟妹是这样的,那都是丢出去,不然看多了伤眼。
瑾娘无语的时候,那边姐弟三个已经准备用过午膳就去写信了。
也就是这片刻功夫,他们把给瑾娘要的东西也想好了。就让哥哥们送她一件紫貂斗篷。瑾娘至今为止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可这河州冬天太冷,她又是个畏寒的,所以冬天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她倒是也有不少斗篷,出门都穿斗篷御寒。但自己的,和孩子们孝敬的能一样么所以还得让哥哥们给送个紫貂的斗篷来。
顺带着,也给叔叔要个斗篷吧。一紫一黑挺相配,而且看着贵气,叔叔和婶婶穿着肯定好看。
这边的书信很快写好,让下人发了出去。
然后不管是瑾娘还是长乐几个就不关心这事儿了。
长安长平的院子是一直有收拾的,下人们不说每天会打扫,可隔三差五总会拾掇拾掇。如今把话传下去,不管是洒扫还是东西的布置,都有人操心。
不过为表对哥哥们的关心,长乐和小鱼儿在学习之余,也会到他们的院子里去看看,或是挑个花瓶放过去,剪一支荷花给屋里增色,或是挑拣了新的写意画挂上,让书房多些文人的气息。
不仅是长乐和小鱼儿,就连瑾娘,也特意叮嘱下人将几人上年用的床铺都搬出来晾晒,又重新缝制。
她还让人给几个小子各自打磨了一把银枪做见面礼,怕是会把那几个小子惊喜的恨不能窜到天上去。
府里忙忙碌碌,大家见缝插针的往院子里安排东西。至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