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那些有的没的小算盘,老子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说着手中的匕首直接甩出去,“砰”一声轻响过后,带过朱大头的一缕头发,扎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
朱大头被吓得失禁,至此后再不敢登李府的门第。
朱大头也不会逢人就夸李明钊“好人”了。毕竟好人那有动不动就甩人刀子的还有李明照说他十岁杀人时,那股阴狠劲儿简直比朱老头平生所见的所有鞑子还要狠辣。
身为一个市井小老百姓,朱大头虽然有些小心思,但更懂得明哲保身,所以他之后再不提李明钊。即便有人问起,他也一句不说。这让外人看来很莫名其妙,但也不过嘀咕两句就不再追问。毕竟日子是自己的,自己家那一摊子事儿还操持不过来,哪还有闲心关心别人家是非好歹。
却说长乐在避难所给病人诊脉的最后一天,终于见到了有过几面之缘的李明钊。
彼时对方奉命过来拆这边的棚子,可这也是个惫懒的,见这边诸人有热水喝,有火堆烤,他冷嗤了一声,一脚踢开坐在火堆边上的一人,直接占据最好的位置坐了下来。
周围一些百姓见状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李明钊的恶劣和坏脾气众人皆知。可这都是表面,实际上小伙子面冷心热,没见他冒死救治朱大头么,为了救人,险些自己被砸死了。
这是好人啊。
老百姓看着李明钊的眼神愈发温热了,这也就是顾念他的脸皮,他们没有打趣他,不然非得说几句“你小子就是坏在这张嘴上。不然依照你办的那些好事儿,你这名声早该打出去了。”
李明钊简直莫名其妙。
一群人看李明钊的视线愈发灼热,让李明钊愈发不耐。
他不就找个地方歇歇脚,怎么一个个的看着他那么瘆人呢
李明钊一踩地直接起身,转身想往外走。
他坚决不承认是被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老百姓逼得待不下去的。他堂堂明钊大爷,给谁认过输
可就这么走出去,未免太伤他的颜面,所以李明钊脚步一转,冲着在一边给人诊脉的长乐而来。
恰好那边一个病人拿着长乐开的药方准备去取药,他一离开,李明钊一脚踢开排在前边的人,一屁股坐了下去。
排队的人想大骂,可一看来人是谁,瞬间蔫了。好吧,谁让李明钊是为救人受了伤,他们敬他是条汉子,今天且让他一回。但也只有这一回,下次再敢随意踹人,他们,他们就合起伙来蒙他麻袋,把他胖揍一顿。
李明钊许是察觉到身后之人的恶意,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只一眼,原本在背后瞪他的汉子瞬间吓得踉跄后退。
李明钊见状冷嗤一声,阴翳的眸中冷意更甚,吓的那人直接拔腿就跑,连病也不看了。
目睹这所有景况的长乐好吧。看在你是为了救人,而且早先她也忘记叮嘱他忌辛辣忌沾水等注意事项,算是间接的和他烧热有些关系,她就忍了这个不按规矩办事的少年。
长乐板着小脸,粗着嗓子问,“那里不舒服,手伸出来,我诊个脉。”
少年一听长乐原本清脆的声音,成了这个粗噶的样子,啧啧两声。他觉得自己正在变声期的嗓子就够难听了,嘎嘎的跟鸭子叫似得,所以如非必要,他轻易不开口。倒是没想到,他嫌弃这声音都来不及,这人还故意把声音弄成这样,可真难听死了,真是委屈坏小爷的耳朵了。
李明钊佯作没听见长乐说的话,他好奇的打量着皮肤变得暗黄,连腰肢都粗了一圈的长乐,眸中闪过兴味的笑意。这乔装打扮的水平太低劣了,李明钊有些看不上眼。不过他也不好一直盯着人家小姑娘的脸和腰打转,不然真要被当成登徒浪子了。
李明钊就开口问她,“你嗓子怎么了你也变声期啊还是吃了什么药,故意把嗓子弄成这样的”
长乐皱着眉看他,这人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故意和她聊天么可是她没时间啊,她很忙的,没看后边还有好几个病人没看么。
长乐眉头拧紧,催促少年,“手伸过来。”
李明钊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长乐,这次倒是听话,直接把袖子一撸,手腕放脉诊上。
长乐开始诊脉,而李明钊又追问开了,“唉,问你话呢,你这嗓子究竟怎么弄的以后还能好么这要是能好还成,要是不能好,那你可亏大了。因为治病救人把自己糟蹋成这个样子,这让家里大人知道了,不得哭死啊。”
长乐心里一梗,虽然她用润喉糖时都有告知婶婶,但是去义庄的事儿可是瞒着叔叔和婶婶的。虽然叔叔八成知道,但婶婶绝对是不知道的。另外,学习针灸时她没少在自己身上试验,为此有段时间都不敢让丫头侍候她沐浴。因为胳膊和大腿上都是针眼,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了心乱如麻。
另外还有吃药材试药性的事儿,她也没少做过。世间药材千千万万,师傅尚且认不全,她更不能。而为了准确掌握每种药材的药性,几乎所有认识的药材她都品尝过。那些普通的药材还好,像是那些功效奇特或是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