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若是等太后娘娘病上六七天,他们才会将此事透漏出去
徐二郎在考虑禹王怕是这次必定要留在京城了,瑾娘思维发散,脑中却冒出来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太后娘娘不会是被允文帝”气病的吧
瑾娘的未尽之言,被她自己吞了回去。可徐二郎显然已经领会了她的意思,低头垂视她的时候,眸中有些思索,继而轻微点头,“有可能。”
想想吧,不管是因为玩弄烈士遗孀被太后知道了,还是和怜儿姑娘鬼混,继而情难自禁将怜儿姑娘带回了宫中之事,被有心之人捅到太后跟前,这母子俩,肯定都尴尬极了。
不过太后除了尴尬之外,应该也会恨铁不成钢,更甚则觉得耻辱和羞愧,不然也不会病来如山倒,整个就病重的起不来身了。
这么一想,逻辑上完全没问题,瑾娘一时间真觉得自己真相了。
不仅瑾娘觉得自己真相了,就连徐二郎,也觉得她天马行空的猜测,还真有几分意思。
“两位先生人脉广,消息也更灵通一些。他们得知太后病重,禹王有心继续留京,给太后伺疾太后肯定会应的,太后与禹王的感情,不比对允文帝少多少。而陛下让她失望,那自然要另一个儿子在这上面补过来。”
“那陛下呢陛下会同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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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徐二郎斩钉截铁,“允文帝颇重孝道,太后要是开了口,他必定会应允。”
那京城可就要热闹了。
毕竟虽说禹王只是个闲散王爷,酷爱诗书字画,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但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这副与世无争的面孔下,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徐二郎没怎么接触过这位禹王,一时间倒不好下定论。可两位先生久居京都,见过的事情多了,说他们有窥测人心的本事有些过了,可老人的眼睛有时候真就像是通灵似得,能看见年轻人看不见的东西。既然两位先生此番明说京都要热闹了,让他外调,那就说明,这个禹王怕也不是个简单的。
为防被陷进去,做了身不由己的叛乱之事,此时离开未必不是个好选择。
徐二郎把事情如此一解说,瑾娘就明白了。她也是个果断的性子,当即就一拍板,“行吧,那就外调。只是外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一个萝卜一个坑,朝廷的坑都满员了,有心想外调的,年前就使过力了,你现在才去折腾这事儿,不晚么”
“不晚,只要想做,总有机会的。只是机会来的可能会慢些,咱们就是外调,估计也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京城这地界瑾娘也觉得有必要离开几年时间,毕竟翩翩进宫的事儿才尘埃落定。可经此一事翩翩算是进了更多人的眼,瑾娘也担心更多的人惦记她,有心带她出去避避风头。当然,最主要是怕平西侯和平西侯夫人觉得此次被扫了面子,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非把翩翩送到皇家换利益不可,那就真的糟糕透了。
所以,现在离京冷一冷此事也好,让翩翩走出众人的视线,这是好事儿。
徐二郎道,“我好好筹谋一番,争取带你们去个较为富裕的州府。”
贫穷的州府是比较容易出政绩,但相对的,条件也比较艰苦。而且穷乡僻壤出刁民,他也担心她们出意外。所以想了想,还是要在去富裕的州府一事上使点劲。
年初十瑾娘和徐二郎将大部分的亲朋和邻友都走了一遍。接下来总算可以呆在家中,不用出去拜年了。
但即便在家也不得闲,因为也有下边的人来拜访,一时半刻也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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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起出外做客,明显是在家中宴客稍微轻松些。所以瑾娘和徐二郎连日奔波的脸色也好看了些。
十二那天李和辉终于抽出点空闲,来了徐府。
李和辉早年随祖母住在仓平老家,过年鲜少回来,倒是没这么忙碌过。上年他虽然也在京城,但会试在即,也有读书做借口,也避免了不少麻烦。然而,今年才是真的逃不过了,皇室宗亲的宴席他不去不行,每家都去的结果就是,接连十几天醉酒,李和辉现在一看见酒水就头大。
索性徐二郎这些时日也喝了不少,如今被瑾娘要求着“戒酒”,就连浓茶都不能喝一杯。他如今每日只能喝清茶,日子么,反正比之前好过些。
李和辉看见宴席上的清茶,忍不住笑了。还自我打趣说,“这要是再上酒,我连你家的饭都不吃了,这就准备出门走人。实在不是不给你面子,而是真的喝酒喝伤了,胃疼的厉害,每天早起醒来还头疼欲裂,那日子过得可真是,至今想起我都心有余悸。”
徐二郎没说什么,只对他敬了一杯清茶,李和辉见状就笑了,两人对着清茶下饭,竟也吃的津津有味。
“何事我怎不知”
李和辉轻笑,“徐婕妤说的话不是秘密,有心人都探听的到。徐婕妤想要你四妹进宫,怕也不是她的本意,而是总之,你多留些心,别太过相信那人。”
话至此李和辉忍不住一笑,“我也是尽操些闲心,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