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说着就将瑾娘摁下了。
瑾娘挥舞着胳膊“哎哎”了两声。这话题这话题是怎么转到这事儿上来的她不过是走了一会儿神,怎么就有种跟不上潮流的感觉呢
大半夜的瑾娘和徐二郎闹腾完才歇下,忽然听见青谷敲了两下门喊人,“老爷,夫人,老太爷瘫着身子被人送回来了。王奎在前边大呼小叫的,说是老爷瘫痪了,不能动了。”
不能瑾娘有所反应,徐二郎已经一把掀了被子坐了起来。
瑾娘此时还有些迷糊,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以为刚才那是做梦梦到的东西。还是徐二郎猛一下掀了被子起身,她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不是梦。
她的睡意登时就没了,“父亲瘫痪了怎么会”
此时瑾娘不由想起早先桂娘子说的话,桂娘子可是交代了,要公公禁欲来着。他那身子骨看着还好,实际上早被掏空了。若是不加节制,也就这几个月的问题。
而随后,瑾娘又不由庆幸,还好只是瘫痪了,不是直接那啥在女人肚皮上,不然,呵呵,那徐家可真就成笑话了。
如今且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瑾娘和徐二郎都快速起身穿衣,往鹤延堂赶去。
期间徐二郎还想安抚瑾娘,让她别去了,稍后一想还是闭了嘴。
夫妻二人很快到了鹤延堂,没想到徐竟然到了。
徐冲二人颔首后,才说道,“如今情况还不清楚,已经让人去请桂娘子了。”
瑾娘闻言就说,“再派人去外边请一位老大夫来。”桂娘子是女眷,处理徐父身上的问题毕竟不方便。虽说医者面前无男女,可一想到徐父“瘫痪”的因由,瑾娘就觉得应该让桂娘子避讳着些。
这是她的小心思,瑾娘没说出来。而为防徐多想,瑾娘还道,“桂娘子精通妇科和儿科,对其余病况虽然也有所涉及,但到底不精通,所以还是再请一个经验老到的大夫来较好。再来,有两位大夫在跟前,针对父亲的病况,也能酌情开方,效益更好。”
徐就道,“已经派人去请了,嫂嫂别急,”人稍后就到。
瑾娘“”哦,那你早说啊。
这会儿空档,徐二郎拍了拍瑾娘的肩膀,和徐一起进了徐父的屋子。
王奎就在屋内跪着,看见两个公子来了,一边痛哭流涕,一边不住磕头。
他也知道这次完了,两位公子于情于理都不会轻饶他。他轻则被重打几十大板,重则有可能丧命啊。
他怕的心里直打鼓,某一瞬间真想不管不顾的逃了算了,也好过丧命。可又一想他是一家子卖身的。他老娘虽然现在在外边当老太太,有丫鬟仆役伺候,可早先也是伺候太夫人的。而他兄弟,他妹子,包括他侄子,甚至他相好,都是府里的人。他一跑干净了,可这些亲眷怕是都落了好。
念及此,王奎心如死灰,一瞬间又想到了自尽。
可他没勇气撞墙,也不敢咬舌,更没有毒药
王奎呜呜呜哭起来。
徐父此时昏迷着。
他面色惨白,唇上毫无血色,身上的衣裳只是胡乱掩好,仔细瞧还能看见里边的亵衣。如此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倒像是被人从床上提溜出来就给丢出门的。
徐父仰面躺着,也看不清他背后有没有伤。不过不管是徐二郎还是徐都没闻到血腥味,那就是没见血。既然没见血,徐父也没抽搐,没有口吐白沫,怎么就瘫痪了
徐二郎一脚将王奎提到一边,大步走到外间,“把详细情况说说。”
徐见那老小子还浑浑噩噩的跪在地上磕头,也上去踹了一脚,“没听见叫你呢,还磕什么磕,老头子死了有你磕头的时候。”
王奎“”
瑾娘“”
王奎颤颤巍巍的爬到外间,跪着地上语无伦次的将事情说了。
他说的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徐听得有些困难。可瑾娘和徐二郎却是很快就听明白了。说起来,这事儿还是钱闹的。
徐父早先不是发了一笔横财么,很是潇洒的去了怡翠阁,住下就没出来。
他一掷千金好不痛快,结果因为是生面孔又是小地方口音,就被人偷儿惦记上了。这不,一不留神钱就被偷了。
被偷了徐父也不知道。
还是今晚上和一个姐乐呵时,被人讨要香嘴钱,徐父才发觉自己又成了穷光蛋。
他没钱了,那怡翠阁还能留他么
都说戏子无情女表子无意,这话再恰当不过。
那姐儿一听他钱被人偷了,也没变脸,只说现在天色还早,可以让人送钱来。
问题不是找谁送钱,而是要先问谁借钱。找家里的婆娘么想都不用想。儿子更不可能儿媳妇他还拉不下那个脸
就这样,徐父支支吾吾的一直不开口。他都这表情了,那姐儿只能笑眯眯的送客了。
不过走前还有些账要结,可还是那句话,徐父没钱
最后徐父是写了借据,又被人丢出来的。
抬了人往外扔,是那些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