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看在他是徐二郎父亲的份儿上,那两个字就不说了。
之后瑾娘又给徐二郎说了说浍河调查来的东西,包括那商人有些奸诈,做生意太过圆滑,为人过于刁钻,最擅长过河拆桥等等。她的目的是让徐二郎警惕,不管用什么手段,尽可能把这事儿完美的处理了。
她可不想有朝一日落魄了,这人再突然冒出来,借口当日他们“坑骗”了他的银子,再往他们身上踩几脚。或者是编纂些有的没的事情,污了他们的名声,那就糟糕了。
徐二郎随意的点点头,“我记住了。”这么个小人物,还不值当他亲自出手。
倒是另一人,徐二郎问,“父亲呢”
“在,在,怡翠阁呢。”
“呵。”
“那不是,那不是咳”即便是背着良心,瑾娘也说不出替徐父辩解的话。徐父这人就是那种,有钱绝对不进家的。他喜欢热闹,喜欢被人奉承,家里人满足不了他这点微小的愿望,可外边人能满足。所以,他何苦回家受罪在外边潇洒他还能多活几天,回了家,哼,他有钱了,他不回家
徐二郎又冷笑了两声,吩咐了几句话让青禾去传给浍河。
旁听的瑾娘“”
你这么简单粗暴的安排人去偷自己老子的钱,这不合适吧
要是徐父没钱了,被怡翠阁的人扣下,咱们不还得出面去赎人那才真是把脸都丢尽了呢。
徐二郎见瑾娘欲言又止,就斜睨了她一眼,“不是说不能给他支银子。”
瑾娘也可怜,“那他一个为人父的,都把脸面一抹让人过来取银子了,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想给他银子啊,可我也没办法啊。”谁让他是公公呢,谁让我没他脸皮厚呢。
徐二郎就又轻笑的掐了她滑溜溜的面颊,“罢了,回头我让人去账房那边传话,以后他要是再支银子,找你没用。没我的话,他一分钱也被想从账上取。”
瑾娘嘴上“好好好”,心里却嘀咕你能管的了一时,你还能管的了一世就是你让账房那边卡了,那徐父不还多的是歪门邪道弄钱
这是家里还没宴客呢,若是宴客后,都不用徐父开口,多得是人请他吃酒喝茶去红楼。都不用他花钱,就能让他舒舒服服想做啥做啥。所以,人家真不是非得从账房取钱才能过日子。
不过这话如今且不说了,她能想到的东西,徐二郎也能想到,只看这人还有什么后手。不然,那真得眼睁睁看着徐父把日子过“红火”了。
晚些时候李和辉亲自来了一趟徐府。
那已经是晚饭后的时间,瑾娘和徐二郎洗漱过都准备休息了。结果客人贸然登门,瑾娘讶异,“你们今天上午不是刚见过那这是有什么大事儿了,还劳累他亲自跑一趟。”
徐二郎只做不知,安抚瑾娘先睡下,他则起身去了书房见李和辉。
两人一见面李和辉就冲徐二郎作了揖,“对不住了士衡兄,这次四姑娘还真是被我们连累的。”
说“我们”一点也不差。
毕竟武续的如夫人要害那原配小姐,起因是那原配小姐要和他相看,两家有了结亲的意图。
放在那里的毒蛇是为原配小姐准备的,那蛇提前喂了药,混沌的挪动不了。而那小姐衣衫上被抹了刺激蛇类的药物,若不是翩翩碰巧走到那里,先一步惊动了毒蛇,不然被咬的一定是原配小姐。
翩翩虽代那小姐受过,可说到底也是她太“活泼”了。不然,那里会有这一难
说来说去,这事中翩翩还真有些活该,可李和辉为人厚道,并不这么想。只是觉得,翩翩还真是被他们给连累了。
所以,他一边承诺后续会给出处置,一边又送出了大笔赔罪的礼物
从徐二郎口中挖出此事的瑾娘,此事的表情是这样的o言o。
她也是不明白,武续竟然能位列朝廷官员,智商肯定不低,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就被多巴胺控制,对一个不是原配的女人死心塌地
这也就罢了,他怎么还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如夫人在他后宅作威作福,如同搅家精一样搅扰的家都快散了
这样的如夫人,凭白让瑾娘想到了被隆科多宠爱的李四儿。想那李四儿原先还是隆科多岳父的小妾呢,结果后来到了他手里,隆科多眼睁睁看着李四儿将原配发妻手脚砍断,眼珠子挖了,就连儿子,也备受欺凌
和隆科多比起来,武续似乎还弱了点,但两人这见了某个女人就走不动的毛病,这是啥病啊
不说这究竟是那种病毒这么厉害,只说自家翩翩此番遭难,虽然有自己太活泼的缘故,可那放毒蛇的幕后之人也该死。
瑾娘就气咻咻的扯着徐二郎的袖子说,“不行,这事儿不能善了。”
“可也不能大张旗鼓。”
这点瑾娘认同。
武续如今还是正二品户部尚书,抬抬手就能阻断徐二郎的仕途,他们得罪不起。再来翩翩出事的地点在大圆寺,把大圆寺附近有毒蛇的事儿传出去,那以后谁还敢去上香
大圆寺里边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