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母亲知道了会跟你断绝母子关系的。”
徐二郎“你胡思乱想些什么一些解语花罢了,那里不能找。不过既然是我要给父亲的,肯定要与众不同一些。不求那些人多么善解人意,最起码自保不是问题。”
自保
等等,徐二郎你是对“解语花”这三个字有多大的误解啊。解语花就是专门替人纾解心扉的小姐姐的,你让他们自保我怎么觉得像是要徐父自保
这真是细思恐极,瑾娘拒绝往深了考虑。
比之瑾娘,徐二郎更是行动派,所以翌日瑾娘醒来时,就听见门外的大小丫头们在低声嚼舌根。
她隐隐约约听到了“貌美”“好看”“天人之姿”几个字,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昨天徐二郎说的话,心中一咯噔,整个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青禾和青穗听到动静,拿着梳洗的用品进了内室。一边伺候她穿衣洗漱,一边给她盘发上妆。
两人手速快,办事也麻利,不过片刻功夫,就给瑾娘收拾打扮妥当。
她穿着镂金百蝶穿花烟霞色绸衣,头发松松挽起,只簪了一支鉴银镶南珠珠花的簪子添色,竟也很有韵味。
收拾好简单的用了早膳,瑾娘才问及刚刚听到的只言片语。青禾和青穗闻言面色纠结,似乎不想提及,被瑾娘问了两次,才勉强开口,“老爷担心老太爷年岁大了,四肢会发木发僵,就松了两个擅长按摩的小丫头过去伺候。”
瑾娘“那小丫头多大了长相如何”
“也就,也就十五六岁左右,长相,长相很出色。”
青穗见青禾结结巴巴不好意思说,她口舌伶俐,就直截了当道,“那里是出色那么简单,说句貌美如花也不为过。夫人没去看,不知道貌美到什么程度,我早起去给翩翩姑娘送盘好的账册,碰巧见了那两人,那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容貌。总之只看了一眼,奴婢就有种眼前都亮堂的感觉。”
瑾娘闻言第一个感觉是好啊徐二郎这个坑爹小能手,这次真是玩了把大的第二个念头是好你个徐二郎,貌美如花的小美人说找就两个,这人都是哪里来的他平时有没有去那种地方鬼混
心里泛过后一个念头,瑾娘心都酸了,一张俏脸瞬间皱吧起来。
青穗还想说什么,被青禾拉了一把。这两个丫头多是会看眼色的,如今见瑾娘神情不对,也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所以两人也萎了,再不敢说些有的没的了。
瑾娘只是气了片刻,便把脸上的表情收敛的干干净净。但她心里却怒气未消,如今磨刀霍霍就等徐二郎归家呢,等他回来了,看她好好审问他。
正在翰林院查阅文案的徐二郎突然脊背一寒,就打了个喷嚏。
宿迁正好从他身后走过,就道,“这天儿说变就变,昨天上午还艳阳高照,下午就阴风阵阵。我还以为能下场大雨,结果雨水没下来,这天倒是更冷了。”
徐二郎就说,“京都没落雨,倒是附近的靖州据说下的不小。”
“这你都知道你从那里来的消息”
“钦天监说的。”
宿迁闻言撇嘴,“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天一天冷似乎一天。还别说,我今早起早过来衙门,也冷的打了好几个喷嚏。看来为了身体起见,明天再来衙门,就要穿大氅披风了。要我说你也别仗着身体好不把变天当回事,看你刚不就打喷嚏了上了年纪的人,还是要注意保养,不然老了就有苦头吃了。”
徐二郎挑眉,“上了年纪的人”
“难道不是你这都往三走了,也不比我年轻到哪里去。还是得注意保养啊,不然等到有一天有心无力了,再后悔就晚了。”
这真是越说越没谱了,徐二郎懒的再和宿迁打官腔说些有的没的荤话,挥挥手就继续干活了。
却说家中的瑾娘此时正在徐母房中,给她请安。
请安这事儿瑾娘都忘掉了,毕竟徐母不在跟前,她就是府里老大,那里还用得着给谁请安
她之前的日子简直不要太舒坦,哪怕睡到太阳当空也无人说什么。所以今天起晚了也不觉得那里不对,可等和两个丫鬟闲话过,听她们问及是否要到徐母这里坐一坐,瑾娘才冷不丁想起,她似乎还没给徐母请安。
闲散日子过惯了,头上突然冒出座大山来,别说,一时间她还真不适应。
结果正往正院去,就看见翩翩和长乐过来了。
两个小姑娘见到瑾娘满心欢喜,冲她打着招呼说,“二嫂你怎么出门了,我们正准备去找你呢。”
瑾娘就说,“去给母亲请安,你们俩若无事也一道去吧。”
翩翩一拍额头,一脸恍然。显然这丫头也把给徐母请安的事儿忘到九霄云外了。
几人到的时候都半上午了,徐母正在院子里弹琴。
这处院子本就雅致,之后瑾娘又精心打理一番,风景优美怡人,景致雅致出奇。徐母昨天进来时,大致看了一眼便觉得此处风景甚美,今日一早起床,便迫不及待的选了昨日看好的一个位置,弹琴自娱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