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膝下至今只有一女。
他虽不觉得女儿有什么不好,可如今这世道只有膝下有了儿子,才算是有了后人。这样一来,即便之后有个万一,也不担心身后事无人处理,无人送终。
所以对于好友兴许有子一事,宿迁是打从心底里为好友高兴的。
因而,他也听了徐二郎的建议,也不喝酒了,继续喝茶。
两人稍后闲话,宿迁不免说起翰林院的诸事,以及官场中的一些猫腻和帮派政见。
这却是徐二郎所不知晓的,毕竟只有官场内部的人,才能更深刻的感受到其中的权力倾轧和拉帮结派,以及各种隐晦手段权势斗争。
宿迁说的并不深,只是点到为止,可他说的这些事情恰好和徐二郎有关朝廷已经就明年春闱的主考官一职争抢起来了。各方人物都有下场,撕逼起来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其中太子少师,吏部侍郎,所在一派争抢的尤其激烈,听说这些二品大员各个在朝堂上争得脸红脖子粗,若非还顾忌这自己的颜面,想来都恨不能大打出手,将对手摁在地下恩揍一顿才是。
当然,这都是露面的小喽,真正在背后的大佬,都是不出场,只负责指挥的。
这些宿迁隐晦的点了一句,徐二郎瞬间明了。
稍后宿迁又道,“至今未争出个所以然,想来不到春闱前几天,这事儿也定不了。”
徐二郎没说话,只到了一杯茶递给宿迁。宿迁接过喝下,又道,“陛下也是放任两派争斗,权当看热闹,而不发言,要不然闹不到现在这个地步。”
徐二郎闻言就说,“宿兄慎言。”
宿迁“也就是在你面前,我才能说几句真心话。这两年在翰林院,我真是快修炼成个哑巴了。什么也不敢说,就担心不经意间说错了话,给人留下把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