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遮掩,就讲述给她听。
一开始徐二郎的面上还带着喜意,可渐渐的,那喜气就有些凝滞了。
瑾娘推推他,“你倒是继续说啊,我把糕点掰碎了喂给他们之后呢”
“之后”
“之后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你这人,你怎么吊我胃口呢,你太坏了。”
徐二郎耐不住瑾娘痴磨,面色阴郁的将胎梦说完了。
而听完全程的瑾娘,狐疑的瞪大了一双杏眼,看着徐二郎,“你只是梦到锦鲤,就觉得是女儿你这结论得出的也太随意了吧。锦鲤特指女儿么,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说梦到锦鲤,就觉得她是女儿,而是因为她唤你娘亲,那声音我不会听错,肯定是小姑娘家的声音。”
“你听见女儿唤我娘亲了”
这是重点么好吧,这还真是重点徐二郎不由闷闷的“嗯”了一声
“那女儿唤你父亲了么”
这个问题扎心了,徐二郎的脸色似乎一瞬间白了许多,他抿着薄唇,神色抑郁,“没有。”
瑾娘“”
瑾娘脸上出现憋笑的表情,之后,她越来越憋不住,就哈哈笑起来。
“徐二郎啊徐二郎,亏你还好意思和我说女儿和你亲近。既然她如此亲近你,怎么就往我怀里蹦你说,她怎么就不喊你爹,怎么就不跳到你怀里去呢”
徐二郎面色更阴郁了。
瑾娘则志得意满的站起身,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可见女儿打心底里还是和我亲近,好孩子,没白费我这么苦心养着她。”说完瑾娘面带笑意,奕奕然离开了拔步床,徒留下徐二郎郁闷的拍了一下床铺,随后也下床起了身。
徐二郎洗漱完毕走到外间时,就见翩翩和长乐都过来了,正坐在瑾娘对面的凳子上,和瑾娘说话。
翩翩“嫂嫂,你怎么知道你肚子里是我小侄女,万一是小侄儿呢”
“肯定是小侄女,你二哥都做胎梦了。”
翩翩不懂胎梦是什么,但是,胎梦也是梦么。梦都当不得真的,胎梦肯定也不能全信。她就辩解说,“说不得是我二哥心有所念,所以才做了那个梦,可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所以,嫂嫂你还是别慌着给他起小名了,万一不能用呢。”
瑾娘想着翩翩说的也有理,就点了头,“你说的也对。”可随即她又开口道,“不过小鱼儿这小名男女都能用,姑且就先这么叫着吧。不然整天宝宝、宝宝的喊他,他都不知道我喊谁。”
翩翩“”难道你喊小鱼儿,他就知道是在喊他么这个名字这么有指向性么未来的小侄儿和小侄女这么通灵的么她见识短,不要糊弄她啊。
不管翩翩怎么无语,反正瑾娘就给腹中的小家伙取了个小鱼儿的小名。
大局已定,翩翩只能认命,小鱼儿小鱼儿的叫起来。还别说,这小名真挺可爱的,翩翩叫了几次,也觉得挺适合未来的小侄女或小侄儿,所以,且就这么叫着吧。
长乐则至始至终盯着瑾娘的肚子看,不插话,也不反驳。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瑾娘的肚子,好久一会儿后才伸出手摸上去,“是妹妹。”
翩翩“你小孩儿家,懂什么。”
瑾娘却有不同意见,“小孩儿家才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长乐说是妹妹,肯定是妹妹。”
正这时徐二郎从里屋出来了,瑾娘一边招呼人给他送点吃的过来,一边道,“快到午膳的时候了,你先简单用一些,稍等等一会儿家里人一道用午膳。”
徐二郎点点头,等丫鬟上饭的功夫,他招手让翩翩和长乐到跟前来。
翩翩和长乐也是过来之后,才知晓二哥二叔,昨夜连夜赶回家来的。为此两人都不敢大声说话,唯恐吵到他睡觉。
尽管阔别多日,可到底是血脉至亲,两人对徐二郎依旧很亲近,徐二郎一招手,两人就笑着跑到跟前。
翩翩道,“二哥,你这次回来瘦了好多。秋闱很累么,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头”
徐二郎“不苦,还好。”
长乐“二叔多吃饭,不生病。”这是看徐二郎面色有些憔悴,才担忧的叮嘱他别生病了。
徐二郎将长乐抱在怀里,摸摸她软软的小揪揪,也应了一声“好”。
丫鬟将吃的送了过来,徐二郎吃着,瑾娘和翩翩以及长乐就在旁边继续说着闲话。
忽然瑾娘想到什么,就扭过头来和徐二郎说,“昨天你回来的匆忙,我只顾着欣喜了,也没给你说说这一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儿。”
徐二郎就道,“你现在说也可以,我听着。”
瑾娘闻言看了看翩翩和长乐,翩翩知趣,晓得嫂嫂要和二哥说些不方便她们听的事情,就哄着长乐离开了。
翩翩这些年也见识了父亲的荒唐胡闹,她小人家,整天来回跑腾,避免不了在府里的角角落落听到了下人议论,知晓了父亲这个月内办下的两桩糊涂事儿。
可惜她是女儿家,又是孩子,嫂子估计是顾忌着父亲的颜面,也是不想她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