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儿更纳闷了“我究竟怎么你了”
“你心里清楚。”
“我就是不清楚,所以才问。”
林知意红着脸道“你拍我拍我”
“什么”凤凰儿侧耳去听,“师兄,你说大点声儿,我没听清。”
“你拍我那处。”
“什么那处是何意”凤凰很糊涂,根本没想到会是阮星阑的恶作剧,又问,“那处究竟是哪处师兄,我不懂的,师兄告诉我。”
“便是”林知意压低声儿,仅用两个人的声音说了。
凤凰儿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惊问道“师兄的意思是难道要我”
林知意沉重无比地点头“是的。”
而后,凤凰面露迟疑,望着林知意的腰身,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动手。
许久之后,他才抬手,轻轻在林知意的后腰拍了一下,板着脸道“好了,师兄。”
林知意“”
阮星阑“噗嗤,哈哈哈。”
就是这么一声,二人寻声望了过来,见一道黑影坐在旁边的假山上,晃荡着两条腿,阮星阑一边捧腹大笑,一边道“凤凰儿,我看见了,我什么都看见了”
小凤凰恼羞成怒道“原来是你在捣鬼阮星阑,你给我爬下来”
林知意这才知晓,原来方才是阮星阑搞的小动作,觉得方才被凤凰拍了一下的后腰麻酥酥的。
脑子也嗡嗡的。一听凤凰此话,忙拉住他道“嘘,当心师尊听见”
话音未落,就听殿门传来轻微的响声。
两个人的脸色同时一僵,互相对视一眼,双双逃了。
只留下还在捧腹大笑的阮星阑。
慕千秋推开殿门,目光四下逡巡一遭,这才落在阮星阑身上,抬手轻招“星阑,过来。”
“师尊”阮星阑笑个不停,赶紧飞过去落在慕千秋面前,笑道,“师尊,我同你说啊,方才”
“方才又来偷看为师洗澡”慕千秋才沐浴更衣,衣衫松垮,长发微湿并未束起,随意披在肩头,腰身纤细,薄唇通红,又道,“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一日你都忍不住。”
那白皙的手指,惩罚性地揪住了阮星阑的耳朵,不轻不重地拧了一圈。
阮星阑赶紧叫疼“哎呦,哎呦,疼,疼死了,师尊,耳朵要被揪掉了,哎呀,疼,好疼啊,师尊手下留情啊”
“为师岂能次次饶你。”慕千秋嘴里骂他,可手上的力道立马就轻了,见左右无人,改揪阮星阑的后领,浑然不顾他现在是个魔君,将人往殿里一推。
阮星阑踉跄着扑进殿里,就听身后轰隆一声,殿门紧合。
许是慕千秋才沐浴更衣过,殿里还弥漫着些许水气,殿角的檀香徐徐燃着。头顶的羊角灯也一晃一晃的。
舔了舔唇,阮星阑扬起一张笑脸道“师尊,我昨晚做了个梦。”
慕千秋“什么梦”
“我梦见自己与师尊在林间野地,共骑一匹马,而后就在马背上,师尊与我双修。”少年眼波流转间,说不出来的有风情,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人犯戒,“那滋味简直跟真的一样,蚀骨。梦醒后,我还让人出去寻了匹马呢。”
“哦”慕千秋来了个兴趣似的,揪住弟子的衣领,往怀里一拉,顺势将人圈在怀里,“寻了匹什么样的马”
“自是腿脚好的,年轻力壮的。”阮星阑洋洋得意,想了想,又狡黠地笑道,“我知晓师尊绝不会与我如此那般,只好买匹马一解愁肠。师尊不必管我,昨夜的梦,我今夜还能续上。”
慕千秋竟有些哭笑不得,既想将徒弟狠狠打一顿,让他好好收收心,别总想些有的没的,又忍不住顺着徒弟的心意。
甚至鬼使神差地问道“哦明日就要进入无间鬼境了,届时不知生死,你竟还有空做这荒唐梦。”
阮星阑言之凿凿道“就是知道危险,遂才想在死前再与师尊温存一番。”
那个死字才一出口,慕千秋的心脏猛然一阵痛楚,宛如铁锤猛砸。以至于他厉声呵斥道“闭嘴”
“师尊”
“永远都不许你再说死字本座不会让你死,你也不会死”
阮星阑没想到,自己插科打诨的一句玩笑话,居然让一向冷静自持的慕千秋起了这般大的反应。
一时不知该暗暗欢呼雀跃好,还是该委屈好。
便听慕千秋道“那马的毛发可亮”
阮星阑心想,马好不好,主要看毛发的。如果是千里马
,吃的好,长得壮,日行千里,毛发乌黑亮丽的。
如果是普通的小马,毛发就难看许多。
他告诉慕千秋“极好的,听底下的魔人说,花了不少银钱,还说跑上一整夜,马都不会停歇,也不知道真假。”
顿了顿,阮星阑旁敲侧击道“如若不然,师尊陪我一道儿试试”
“试试便试试。”
慕千秋竟也同意了,低头啃咬着阮星阑的肩胛,声音略显沙哑沉闷,“只是不得耽误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