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开阳尖叫“啊阮公子它它伸我衣服里了,阮公子救,救命啊”
被开阳这几声叫的,阮星阑差点成了硬星阑。
凤凰黑着脸道“不准给他们舔”
阮星阑“”
开阳“救命啊,快,快,快,进我衣服里了”
宋摇光憋了一会儿,也忍不住道“世间为何有这般淫邪之物”
阮星阑心道,这才算什么,想当初七月被折磨侮辱成那样,要是有那么十分之一落在开阳身上,那开阳估计都没脸继续苟活于世了。
凤凰见他发呆,又提了个音道“不准给他们舔,听见没有”
“好,听见了耳朵不聋”
阮星阑也不想总干那种事儿,显得自己特别没有世外高人的风度。
遂苦思冥想,又撕了几个小纸人。可纸人只能暂时抵挡藤蔓的进攻,无法放三人下来。
宋摇光忽然道“为什么只攻击我们,而不攻击你”
阮星阑愣了愣。
是啊,为什么只攻击他们三个,而不攻击自己。
这么一来,仿佛他像个恶毒反派,故意将三人引来此地。
开阳都快哭了“阮公子,能不能想个办法,阮公子钻我衣服里了”
“能,能,我在想的,你别打扰我”阮星阑苦思冥想,忽问,“你俩有拂尘没”
“什么”
“拂尘啊,就是那个带手柄的,很软的那个”
“有在我的乾坤袋里但但我现在没办法拿”开阳道。
“那你告诉我,你的乾坤袋在哪儿”阮星阑上前一步道。
“在在我怀里,啊,嗯,阮公子,请你快一点。”
“好。”
阮星
阑故意抬眸望着头顶,假装看不到开阳红得滴血的小脸,抬手去掏他的衣襟。
开阳咬牙道“阮公子,能往上来一些么,那是我的腰”
“哦,哦,好,得罪了。”
往上抬了抬手,把手伸进去掏。
开阳又咬牙“阮公子那是我的胸膛,请你往下一点”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总把握不住尺度”
开阳和摇光是年少成名,容貌似乎也停留在少年时期,身骨灵秀,一探进衣衫里,就烫得阮星阑的手指猛然一缩。
跟师尊完全不同,师尊的身上很冷,连皮肤都是冷白的。没有少年的活力与阳刚,反而多了沉静和内敛。
那手无论如何再也伸不进去了。哪怕不带任何情欲,他也探不得开阳的衣衫了。
开阳问道“阮公子,你怎么了为何突然收手”
“多有得罪。是我自己做不到。我另想办法。”
阮星阑把手收了回来,下意识往衣服上擦了擦,暗骂自己不应该贪恋开阳身上那点人间的热气,师尊即便再冰再冷,情深时也能把他烫软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堆。忽觉腰间一紧,脚下就离了地面,再一缓过神时,竟也被藤蔓吊了起来。
但比他们三个好些,藤蔓不曾对他动粗,一截宛如蛇头的藤蔓,从他的后背绕过,温顺地搭在他的肩上,还轻微蹭了蹭。
不知道为什么,阮星阑竟然觉得这玩意儿在撒娇,行为竟然有些亲腻。
小凤凰见状,蹙眉道“快想办法逃出这里,不要拖延时间。”
可问题是,这些藤蔓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还跟狗似的,闻着腥味就上了。阮星阑怕稍微用个强的,开阳和摇光的后生就没性福可言了。
遂才不敢轻举妄动的。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时,一直在琉璃盏里的小狐狸醒了,爪子挠着瓶子。
阮星阑心生一计,手指一弹,一簇灵力将琉璃盏打开。眼前光芒大盛,等再能视物时,狐狸便出来了。
手里还攥着阮星阑之前给他的那根草。
“别管那东西了,狐狸,来,帮忙把这些该死的东西弄走,回头,回头我给你别的宝贝”
小狐狸似懂非懂。见眼前有四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一时不
知先碰哪一个才好。犹豫颇久,还是选择了阮星阑。
上前攀在阮星阑身上。神奇的是,这些藤蔓竟然不会伤害狐狸,纷纷从阮星阑身上退了下去。
才一落地,阮星阑就抓住狐狸的手腕,同他道“好孩子,回头我带你去花楼里玩,现在不是任你玩的时候。乖,来,帮我把他们三个放下来”
不等狐狸同意,阮星阑就抓着他的手腕,往缠绕着凤凰身上的藤蔓上一触,果真比任何法器都好用。
不费任何灵力就能逼退藤蔓了。等把三人都救了下来,狐狸才反应过来,约莫是知道自己帮了忙,双腿夹住阮星阑的腰,在其身上蹭啊蹭的,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音。
凤凰最看不惯这种浪荡东西,一揭身上的黄符,往狐狸脸上一贴,不悦道“你能不能好好管管他成天到晚像发春的猫”
阮星阑心道,那也没办法,谁中了海棠内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