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他的疯病又上来了(1 / 2)

“那青年好似被什么人在后面追,衣衫不整的,衣裳下摆处还有血迹。”郎竹的语气嘲弄起来,“我见其修为颇高,就想趁他受伤将之掳走,忽就听后面来了一人,唤他师尊。”

阮星阑心里一个卧槽,眨巴眨巴眼睛,满脸八卦。心道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其余人也都面面相觑,聚精会神地听。

“那少年唤他师尊,手里还攥着一条金色的链子,一直顺着地拖。青年当时满面惊恐,一边往后躲,一边颤声儿说,不要了。”郎竹说到此处,还点评了一下,“我从未见过如此丢人现眼的人,竟还当人师尊的。”

“废话少说,后来呢”凤凰催道。

“后来后来那少年就用链子把人绑在了竹林里,那叫一个香艳。修真界的人总说我们魔族之人不知礼义廉耻,其实他们也不分什么礼义廉耻。那少年好生龙精虎猛呵,一边低着声儿喊师尊,一边将他师尊干得痛哭流涕。”

阮星阑心道,看不出来啊,常陵还挺野的,下意识就瞥了慕千秋一眼。

“那也是常家师徒之间的事儿,与你有何干系”小凤凰皱眉道。

“本来与我没甚关系,我好生生地旁观,偏偏那少年一时兴起,折了我这根竹子,往他师尊的身体里戳”郎竹很诡异地笑道“你们说,这算不算我睡了常家那个家主”

开阳一听,登时满脸通红。摇光道“简直不知廉耻”

“你别急,还有更不知廉耻的呢。”郎竹的表情陶醉,似乎在回味当夜的滋味,“我在后,那少年在前,我俩一道儿把常家家主玩了个通透。啧啧啧,这就是传说中的仙门名士,也不过如此。滋味甚差。不如我们魔族的人,放得开,还热情。”

在场的人,除了慕千秋之外,都是些十几岁的少年,听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尤其是听说,常陵一边喊师尊,一边让师尊喊,更是羞涩得挤成一团。

“咳咳,这种细节可以省略了。”阮星阑道,“我们不听细节。”

郎竹却道“我们魔族跟你们不同,我们就在意细节”

“别,这种细节没人想听。”阮星阑打断了郎竹的话,想

了想,又问,“然后,你就被常陵发觉了”

“是啊,我一时贪欢,不料露出了马脚,我同他说,没事儿,可以继续,他不干,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要杀了我。我就跑,贱人得了趣不让我走,一番折腾,把身下那贱人弄得呜呜直哭。常陵看他哭了,立马又得趣了,越发不肯起身,一来二去,我就趁机吸取对方的元阳。别的不说,修真者的元阳不错。”

郎竹描述得绘声绘色,以至于大家的脑海里都有画面了。

阮星阑一想到那种香艳场面,喉咙一干,暗戳戳地伸手去捏慕千秋的翘臀,还没捏到,就被慕千秋发觉,手背上狠狠挨了一下打。

当即闷哼一声。

众人抬眸看他,不解地询问。

阮星阑一边说没事,一边把被打肿的爪子抽了回来。

言归正传。据郎竹所言,那夜误打误撞,瞧见了常陵是怎么侮辱自己师尊的,又是怎么被邀请加入的。后来常陵打不过郎竹,又实在害怕走漏风声,遂对郎竹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许当初常家派出去的弟子,不过就是常陵变相送给郎竹的“封口费”。

阮星阑觉得自己忒聪明了。这么一捋,真相隐隐浮出水面了。

可开阳和摇光来的比较晚,听得一头雾水,其余弟子们智商感人,就听了个大概。

于是阮星阑开始表演了,主动替众人答疑解惑道“开阳和摇光来得晚,我从头跟你们捋一捋。剑宗收到了匿名信,说清河有邪祟作乱,我们便下山来此,然后就抓住了这竹子精,顺道救了几个常家的弟子。”

开阳点头“我们也是收到了匿名信,说此地有邪祟作乱,起初我们以为是合欢宗处理不了,所以才与师弟来此,然后遇见了你们。”

阮星阑打了个响指“匿名信的事情,我们先放一放,就单说竹子精和常家。竹子精刚才也解释了,初步可以推断,常家的家主并没有闭关,而是被常陵藏了起来,或者已经死了。”

摇光道“你的意思是,常陵欺师灭祖,以下犯上,竟囚禁了自己的师尊简直不知廉耻,败坏风气,道德沦丧乃修真界之耻纵是百死也难赎其罪”

不知道为啥,阮星阑居然

有一种被人指桑骂槐的感觉,挠了挠脖颈道“也许也许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呢,咳咳。”

“还你情我愿那更加不知廉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可迷恋情爱,罔顾人伦,不如刍狗”

阮星阑有点心虚,又道“你怎么能这般说话呢,师父和徒弟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凡事都讲究一个缘字,缘分到了,那那那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摇光更怒“那也不行还用链子绑,还按竹林里强迫这就算了,还还简直就是个畜牲”

“你说的是常陵吧”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

“当然是他不然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