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我才不是个大烧饼(2 / 3)

念慕千秋了,还是怎么。

阮星阑觉得对方的胸膛和师尊的胸膛,一样宽阔温暖,隐隐还能嗅到熟悉的冷香。攥紧了玉如意,沙哑着声问“师尊,是你吗师尊是你跟星阑三拜拜了,是吗师尊师尊,你理一理我啊,师尊”

没人搭理他,新郎官抱着他就走,健步如飞。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阵天旋地转,阮星阑就被人压在了床上。他赶紧叫嚷道“合卺酒还没喝合卺酒”

新郎官的动作一顿,似乎是个理智的读书人,遂又把他扶了起来。之后起身,不知道寻什么东西去了。

很快又折身回来,用此前那根缠绕着红绸的藤条,挑起了红盖头。露出了一张俊美娇艳的少年面孔。

双靥通红,唇似点朱,楚楚动人,竟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眼尾微红,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了,显得极有风情。

阮星阑抬眸,想看看对方是不是慕千秋。结果让他失望的是,对方覆着面具,根本看不清真容。

喝合卺酒,两人坐在一处儿,胳膊绕着胳膊,鼻尖那股冷香越发浓郁起来,跟师尊身上的气味很像很像。

喝了酒,入洞房。红帐春深,一刻。阮星阑试图掀开对方的面具,可手脚没力气,根本做不到。连挣扎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那新郎官把他推至床上,禁锢住了他的双臂,不让他乱动。

殿里点了香,周围很静,红烛高烧,一层一层地融成红泥。

眼睛被解下的腰带系住,什么也看不清楚,双手和双脚,被人悬挂着吊了起来,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案板上的鱼,怎么逃得脱。

好像有了一回当受的经历,第二次也水到渠成。他不是个大烧饼,即便再迟钝,也知道自己现在被人擒住了。

胃胀胀的疼,牙齿酸涩。说不出来的感觉。脸皮生疼。

耳边的声音很沉,气味很香,鬼迷心窍了,无法拒绝这种极致的快乐,人类的本能就是追寻快乐。

六感清晰无比,这幻象真实到可怕。

纤细的腰肢被人掐住,肆意享用。只要阮星阑稍微有一点反抗,立马就要受到毫不留情的惩治。

不止一次,在幻境中被人误当成受,阮星阑的头顶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只觉得天与地之间,就只剩下与他相连的那个人了。

对方一定是慕千秋,一定是,这种感觉强烈至极,他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不要沉迷其中。

鼻尖的香味越来越浓郁,心里的那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慕千秋,慕仙尊,天衍剑宗的宗主,高岭之花,仙门仙首。

错不了,是他,是他,一定是他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阮星阑将绑在手腕上的绳索震断,猛然一掀眼前骤然光明,对方一手攥着玉如意,一手扶住他的腰,面具上氤氲着一层水汽,热汗顺着鬓发落了下来。

阮星阑趁其不备,一掌呼了过去,那面具咔嚓一声,断成两截,从新郎官的面颊上脱落,露出隐藏在背后的那副面孔。

惊人至极

竟竟真的是慕千秋是他是他

阮星阑的喉咙一缩,卡在嘴里的玉如意往嗓子里狠狠一滑,差点吐了出来。整个人颤抖着,不停发抖,像是青天白日见到了鬼一样。

无法面对被“反攻”的局面,无法面对自己从总攻沦落为弱受的事实,整个人猛然痉挛起来,在慕千秋的手里,怀里,如同风中残叶,仿佛随时都要离开这个世界。

眉心一疼,“慕千秋”抬手在他额前点了一下,冰冷的指甲在阮星阑的眉心戳出一点淡淡的红印,两个人坦诚相见,红帐春深,无限旖旎风光。

那卡在嘴里的玉如意硬生生地被阮星阑咬碎,混着涎液和鲜血,含糊不清的发出咕噜咕噜的气泡声,眼前一黑,一只大手又重新将他的眼睛覆盖住。

之后却比此前更加疯狂。

待阮星阑再度清醒时,周围的景象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有洞房花烛,也没有什么新郎官慕千秋。自己

正置身于一朵九瓣莲花之上,周围雾气蒙蒙的,水波荡漾,清澈见底,其下还有各色鲤鱼游来游去,好不自在。

此前的所有感觉,一瞬间消失殆尽,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游得也有劲儿了。

阮星阑缓缓站了起来,连续喊了几声,皆无人应他。反而惊扰了水中的鲤鱼,从水底下猛然一窜,撞在了莲花上,微微一偏,阮星阑就掉了下来,噗通落进水里。

那鲤鱼在他身前游动,盘旋,啃他的面颊,咬着他的手脚。冰冷的水漫过头顶,阮星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肚皮往上一翻,静等往上浮起。

耳边传来噗通一声,从上探下一只大手,轻轻将阮星阑掬了起来。

“咳咳咳。”

捂住胸膛剧烈地咳嗽,整个人像是只落汤鸡,冻得瑟瑟发抖,勉强睁开眼睛,阮星阑努力想看清楚,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救了自己,可对方的身形过于高大,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