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自己想吞内丹的,而是那些阴童们寻死觅活非得扒开他的嘴,往他肚子里灌的,而且他吞咽的内丹里全是纯粹的妖灵,一点怨气都没有。
也算是那些阴童们对他收敛尸骨之举的报答。
因此,阮星阑决计不会把内丹吐出来,更加不会承认自己身上有妖气。问就是听不懂不知道,再问就抡拳头打。
于是就摇头,笑道“宋摇光,你青天白日放什么狗屁说我身上有妖气,我还觉得你身上有骚气呢当着仙门百家的面,在我师尊的面前指责我身上有妖气,你这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又是什么”
宋宁蹙眉,冷冷道“身为天衍剑宗首座弟子,怎可说出如此污言秽语。”
“这就叫污言秽语了难听话我都没说呢。”
阮星阑原本对宋宁的遭遇还挺同情的,可转念一想,又不是自己对他作出了那种丧心病狂之事。凭什么要对这件事情负责啊。
而且而且还被宋宁当众打脸了,打脸了啊,打的是脸,又不是别的地方,总攻的颜面都被人踩在脚底了。
婶可以忍,叔不能忍
阮星阑磨了磨后槽牙“既上高台,打是不是”
宋宁点头,攥紧了手里的长鞭子“既来剑宗,不可不战,打”
“好,爽快但我们有言在先,你是七星阁的护法长老,与此前那些不入流的修士自然天差地别,我没理由再让你什么。”
不入流的修士们一听,各个面露怒色。金儒门的宗主之子拍桌怒道“阮星阑谁是不入流的修士你把这话说清楚了”
阮星阑随意摆了摆手“金公子莫要对号入座,我说的不入流的修士,指的不仅是金公子,而是诸位。”
他伸手从金儒门一直指到了铜文门,其余门派见状,赶紧往旁边退退,拉开距离。
笑了笑,阮星阑又道“是我所指的在场每一位。”
“阮星阑你太狂妄了真当我们三个宗门没人了若非我受伤,今日定然打得你满地找牙还有,我不姓金,我姓黄,姓黄”
林知意摇头叹气,心想这个宗主之子实在不是阮星阑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逼成了这样,以后也不会
有太大出息的。
只不过比较担心阮星阑能不能打得过宋宁。下意识转头望向慕千秋。
就见他们的师尊气定神闲地喝茶,完全没有任何担心。
林知意忍不住开口道“师尊,那位宋公子乃七星阁的护法长老,实力不容小觑。”
慕千秋淡淡道“无妨,星阑可以。”
林知意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慕千秋怎么对阮星阑这般有自信。
“阮星阑,你太狂妄。”宋宁抬眸道。
阮星阑笑道“多谢。”
开什么鬼玩笑啊,他穿书是为了做任务,解救清冷师尊的,又不是给这群人当儿子的。又不能真的把他们干到废,口嗨一下不行吗
什么吃亏是福,让别人吃去吧,啥沉默是金,这金子不要了,丢粪坑里吧。
人生难得几回浪,能浪几日是几日。
阮星阑正色道“出招吧”
如此,宋宁也不与他废话。
手里那条漆黑色长鞭子宛如巨蟒,嗖得一下打了上来,凌厉的风刮在脸上生疼。
阮星阑手无法器,看着对方的鞭子不断吞吐着灵力,心想,妈个叉,怎么把鞭子夺过来玩一玩。
宋宁一心一意想探究阮星阑是否吞食过妖丹,鞭鞭都毫不留情,一鞭子甩在高台上,就是一道深坑。追着阮星阑狂抽。
林知意看得着急,万一阮星阑情急之下,控制不住体内的神火,那岂不是要引起整个修真界的纷争。又急又怕。恨不得冲上台。
就见高台上两人缠斗,打得热火朝天,冲天的灵力逼得台下众人不得不用灵力抵御。
翻涌的灵力在周身滚动,仿佛滚沸的开水,咕嘟咕嘟冒着气泡,阮星阑置身于两股灵力之间,衣袍猎猎作响,抬手擦了下唇边的鲜血。
心想,不能玩了,再玩下去就得完犊子了。遂想快刀斩乱麻,活动活动脚踝,看看怎么能一脚把宋宁踢飞。
正迟疑间,宋宁眉心一蹙,提鞭指着他道“你身上的妖气很重,而且不止一种,阮星阑,你竟敢与妖为伍,该当何罪”
罪你妈个叉
阮星阑心想,指个几把,在他面前就不准有人更加会装逼。脚下一动,一步闪现至宋宁身前。
宋宁扬手抽他一鞭,哪知扑了个空,阮星阑的腰
肢柔软得如同蛇一般,以一种常人根本无法办到的姿势,明明双腿还在宋宁眼前,上半身已经歪至对方身后,一把将对方的发带扯下。
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宋宁的长发一散,怒起提鞭再抽,可又一次扑了个空,阮星阑的身形变化莫测,步法过于诡异。
扯了人家的发带不算,还顺手把对方腰间玉佩拽下,随手往台下一丢,继而是腰带,外裳,一件件扯开,往台下丢。
台下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