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树藤大有古怪,师尊小心”
阮星阑对这鬼玩意儿有点阴影了,因为这东西的滋味着实不太好描述。
怎么说好呢,就像是谁家晒得臭咸鱼上霉了,然后丢进了泔水桶里,之后又被人捞了起来,放在屋檐上风干,风干后塞进了臭鞋里的气味。
总之很难闻很恶心,之前为了救人,他顾不得那么多,舔舐过之后,舌头麻了好半天,嘴里那股味道怎么都散不掉。
眼下又遇见了,阮星阑觉得恶心之余,又怕师尊不小心中招,于是好心提醒。
慕千秋点头,率先一步走上古桥,阮星阑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觉得心里凉飕飕的。
一直谨慎地注视着脚下,生怕被树藤偷袭。忽见树藤动了一下,惊得往眼前的慕千秋身上一扑,双腿夹着他的腰,喊了声“我的妈呀师尊”
很快,他又意识到姿势不对,赶紧跳了下来,将慕千秋往身后一护,正色道“师尊不怕徒儿保护你”
结果等了半天,周围静悄悄的,什么事都没发生,树藤跟死了一般,动都不动。
阮星阑抬腿踢了踢脚下的树藤,压低声儿道“喂,给点面子”
树藤果真动了一下,慕千秋从后面冷飕飕道“被风吹了一下罢了,你若是害怕,那便跟紧点。”
阮星阑那叫一个尴尬,觉得自己被师尊嫌弃了。悻悻然地收了长剑,一直到下了古桥都一片平静。
“师尊,你看”他突然发现了什么东西,快步往前走,就见脚下是一座地下宫殿,同水镜上显示得一般无二,周围的墙面上还竖嵌着十几具棺椁。
这回不用师尊提点,阮星阑主动御剑跟在慕千秋的身后,一鼓作气冲了下来。
脚才一落地,阮星阑就迫不及待地感慨“这里好大,好华丽,要不是墙上嵌着棺椁,就跟皇帝所住的宫殿一般”
何止是宫殿,正对着二人的高台上,甚至还安置着一张大床,阮星阑粗略地比划了一下,觉得平躺七个成年男子完全没问题。
心道天灵城的城主好会玩啊,在棺椁中不够刺激,居然还要整一出大被同眠。
这种想法,连自己都不敢有,别人
就更加不配拥有了。
“师尊,我查探过了,这附近没什么疑点。”主要是宫殿太宽敞,又没什么陈设,几眼就望到头了,没啥特别的。除了棺椁之外。
“师尊,你说这些棺椁之中,会不会还藏着人”他抬眸望向慕千秋,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珠子在阴暗的大殿里,显得极其明亮。
慕千秋看了他一眼,缓缓摇头“为师不知道。”
也是,慕千秋又没透视眼,怎么可能知道
阮星阑捋起衣袖走至离自己最近,也就是水晶里浮现出的那副棺椁面前,吃力地将棺材板移开。
这棺材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木头,坚硬沉重得吓人,怪不得存放在此,也不会腐朽,方才阮星阑仔细看过,棺材上还纹了天灵城的标志。
只要在里面发现了什么遗骸,就以慕千秋的本事,定然能顺着蛛丝马迹,揭穿天灵城的秘密。
砰的一声,阮星阑好不容易将棺材板推开,却见里面空无一物,不仅没有遗骸,就连点遗物都没有。
不过阮星阑发现,这棺椁里面还挺深的,边缘上还有抓痕和暗红色的血迹,想来此前定然有人在此做过什么。
慕千秋走近,看了一眼,蹙眉道“尸骸不知被人运往了何处,看来每副棺椁都需打开来瞧一瞧。”
“是啊,要是不全部打开看一看,我们也不会放心。”
阮星阑说着,就要去扒拉别的棺椁,忽闻远处传来一阵锵锵的声响,在空旷的宫殿里,显得异常诡异。
“师尊”
“嘘,别说话”慕千秋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之后满脸镇定地逡巡左右。
阮星阑屏息凝气,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的厉害,感觉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仿佛就在耳边,还伴随着铁链摩擦地面的声响,让人听着不由自主地毛骨悚然起来。
死死咬紧牙齿,阮星阑攥紧了剑柄,随时随刻准备跳出来保护师尊。
正当怪声往宫殿里行来之时,慕千秋忽然回身,一把捂住了阮星阑的嘴,将他往棺椁里一按,挥袖把棺材板盖上了。
“唔唔。”
阮星阑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被慕千秋压在了身下,棺椁虽深,但两个大男人躺在里面,还是显得略有些狭窄。
短时间内
还好,时间一长,空气都不够用了,呼吸都有困难,更何况两人的身体紧紧压在一起。甚至能闻见师尊身上好闻的气味。
师尊的胸膛宽阔温暖,肩削背薄,腰肢纤细,曲线流畅,又着一身白衫,更显得瘦骨纤纤,羸弱病态。此刻像奶猫儿一般伏在自己怀里,阮星阑终于意识清醒地享受了一把当攻的快乐。
贼手悄悄地揽上了慕千秋的纤腰,使劲往自己怀里一掐,两个人贴得更紧了,完全没有任何一丝缝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