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通确实很饿,她轻声应好。
陈妈让人给他们准备饭去了。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
别墅的餐厅很大,餐桌也很大。
毕竟是古早的霸总文,男主家不是皇宫就算不错了,但是还是显得夸张。
诺诺一开始没细想,现在才知道双眼都被包住看东西有多不方便,虽然在亮堂的地方,悄悄睁开完好的眼睛能感受到微弱的光亮,但还是很影响正常的生活。
仇厉慢条斯理把衣袖往上面挽了一点。
然后端起碗坐到诺诺身边。
他过来的动静很大,诺诺不安地往椅子上靠了靠。
男人的嗓音毫无异样“你不方便,我喂你。”
诺诺一惊,她宁愿饿着不吃。
她别开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吃。”
仇厉仿佛听不见她说话,男人的勺子已经递到了她唇边。
他黑眸深深,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目光兴奋而幽深。
他手中的勺子抵在她软软的红唇上。
诺诺控制不住心中的烦躁,她用力推开他的勺子“我说了不用”
他微微眯了眯眼,然而语气却分外平静“自己吃可以”
“嗯。”
仇厉把小碗和勺子递到她手中,他知道喂不成了。她虽然天真了些,但是太欺负她,她就会有所察觉。
三天。
纱布蒙上的时间是三天。
他有三天的时间,来享受这股让她依赖他的快感。
仇厉打了个响指,仆人重新换了个大餐盘放诺诺面前。这样所有菜她能自己吃。
她吃饭,他就看着她。
往常不敢这样张狂而充满占有欲地看,她本来就恶心他,要是被她看到他这样的目光,恐怕会更加讨厌他。
然而她眼前的黑暗,就是他嚣张的权利。
因为不方便,她一顿饭吃得很慢。
但是因为平时习惯好,她嘴角竟然都没弄脏。过分乖巧。
吃完饭是陈妈扶着她上楼。
“小姐,眼睛还疼不疼了。”
诺诺其实还疼,毕竟红肿着,胀痛胀痛的。她怕陈妈担心,只好笑着说“不疼了,医生说很快就可以好。”
陈妈摸摸她的头发,带着几分怜惜。
“要洗个澡吗”
诺诺点头“陈妈扶我去一趟浴室吧,我可以自己来。”
“好,伤口不要沾水。”
“嗯好。”
陈妈替她把衣服找好,诺诺去浴室摸索着洗了个澡,觉得舒服了很多。
她摸索着回去床边时。
仇厉就靠在门口看着她,诺诺一无所觉。
由于怕弄湿纱布,她没有洗头发,这个只能明天找人帮忙。
仇厉勾了勾唇。
她才洗了澡,热气氤氲之下,肌肤染上一层粉。
因为看不见,她的睡衣穿得不太对称,左肩微微下滑,露出肩膀的一小片肌肤。
她爬上床,然后盘腿坐好。
灯光下少女安静而温柔美好,她抬手,将头发解开,细软的头发柔柔披散在肩头,带着些许水汽。
诺诺偏头用毛巾擦了擦。
一双眼睛蒙着,她睡前总算小心仔细地卸了妆,三指宽的白纱,衬得她五官愈发精致。
美得勾人而不自知。
自从来别墅仇厉胃病发的那次以后,诺诺哪怕洗完澡出来都会穿内衣,只有真正确定睡觉的时候才会脱掉。
她一开始想过穿睡眠内衣,但是这具身体不太受得了。
留疤体质,加上皮肤脆弱,她那样干过几次以后软软的地方有些疼。
诺诺就不敢这样干了。
她躺下之前会把内衣脱掉。
仇厉喉结动了动,他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哪怕没见过,也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本来就极其渴望这个女人,她的每个动作对于他而言都是诱惑。
他离这么远,脊髓却是酥酥麻麻的,兴奋到几近战栗。
要是真能在她身上肆意挞伐,不知道得多爽。
诺诺哪怕看不见,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沉默了片刻,虽然怀疑自己过分敏感,但因为没有安全感,还是决定钻进被窝脱内衣。
她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再脱衣服的时候。
仇厉忍不住笑了,操。
怯生生的,也很可爱。
然而下一刻她的电话铃声响起来,诺诺从枕头旁边摸到手机接听。
“喂你好。”
那头久久没有听见人说话。
诺诺没法看是谁打来的,她只能试探着开口“你是谁”
那边终于开口“是我。”
少年的声音低哑,带着独有的清冽。
诺诺一惊“杭、杭锐”
仇厉靠在门边,眼神冷了冷。好得很。请牢记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