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珠，语气漫不经心地问道：“我问你答，答得不好我就把你弄死，答得好考虑放了你。明白了吗？”

玄珠不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苏梨也不在意，第一个问题便是问道：“你为什么要来杀我？”

“你长得丑。”玄珠果断道，眼神里还带着挑衅。

苏梨嗤笑，“是谁一开始说我是个只有脸面的花瓶的？看样子你的确不太想配合啊，对了，你在人间界应该挺久了吧，不知道你对人类的酷刑有没有了解？”

她说着，便摸出了一把闪着冷锋的匕首，那匕首看起来也是古物了，吹毛立断那种。只可惜，这匕首的刀鞘不算好，早就被腐蚀了，因此刀身也微微有所损伤，以至于无法诞生“灵”。

但这匕首仍是一件邪物，当它的刀刃被轻轻放在玄珠脸上的时候，她几乎都吓得屏住了呼吸。

“灵”不是什么东西都能伤害的，但这把匕首却绝对能够杀了她，玄珠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她是一支发钗，曾经还被一个妃子拿来抹脖子，因此染上了血气。

她能杀“灵”，却没经历过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