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首刀更进一步,划开衣服就要切进去了
朱瞻壑高大强壮,一招就制服了花瓶出身的纪纲,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还没试过,纪大人想当我刀下第一人吗”
纪纲“世子殿下诱我刺杀皇太孙不成,要杀我灭口”
朱瞻壑“我真的很佩服纪大人,死到临头,还在这里故意和我打哑谜。面具戴得太好,都忘记摘下来了。我必须尽快杀了皇太孙,还请纪大人配合,无论是出人出力,还是出一包入口即死的药粉,我在幼军只是皇太孙的附庸,没有心腹,孤立无援,如今只能指望纪大人帮忙了。”
朱瞻壑软的不成,就来硬的,他必须要揪出纪纲的同党,否则大堂哥就一直有危险。
黄烟已经消散,战俘们已经分好了武器,潜行过来,即将发动反攻。
纪纲冷笑“或许军中确实有奸细,但绝对不是微臣。微臣不想和殿下在这里耗费时间。”
说完,纪纲不顾中刀瘫痪的危险,往炮台台阶处走去。
诱出同伙不成,那就只能走下册,杀了纪纲这个头目,万万不能放他离开去祸害大堂哥
朱瞻壑心一横,一刀捅过去,可是锋利的刀刃居然遇到了阻力,无法刺进去半毫。
纪纲在衣服下穿着软甲
朱瞻壑转为刺向纪纲后颈,但纪纲这次早有准备,转身一脚,将朱瞻壑踢飞
朱瞻壑后脑勺撞在铁质大炮上,顿时眼前花到金光四溅。
朱瞻壑大叫“纪纲反贼要杀我护驾”
纪纲晓得朱瞻壑起了杀心,一起叫道“他是细作假扮的被我识破了杀细作”
到底谁是奸细
炮台下幼军和锦衣卫都不敢放箭,就怕误伤了世子或者纪大人。
朱瞻壑往火炮处一滚,宽大的袖袍对准纪纲,按动机括,发射袖箭。
纪纲来不及走楼梯,直接往后一倒,“接住我”
毕竟是多年的老领导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锦衣卫们纷纷手挽手,用双手交织成一张网,纪纲倒在了手臂网上,得以脱身。
袖箭只能发射一次,朱瞻壑随即把腰牌扔下去,“休得听逆贼一派胡言这是我的腰牌杀逆贼,别让他跑了”
纪纲叫道“腰牌是仿制的你们要是不信,就先围住这个假冒世子的奸细,我这就去请皇太孙和真的汉王世子前来辨认”
言罢,纪纲带着手下一千锦衣卫就往大本营方向跑去,此时死士伙同倭寇俘虏也往大本营北坡攻上去了,喊杀声骤起。
纪纲乘机吼道“你们看见没有这个奸细借口我把引来,是声东击西之计,乘着锦衣卫不在,乘机发动袭击,他就是奸细”
朱瞻壑看着纪纲开溜,心下大急,纪纲巧舌如簧,工于心计,且颇有威望,他小瞧了这个历经风雨的三朝老臣,远不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能轻易对付的。
朱瞻壑对包围他的幼军说道“你们被纪纲骗了,上来捏一捏我的脸是不是假的,一群笨蛋”
幼军跑上去一看,顿时傻眼,正要去追纪纲,被朱瞻壑拦住了,“是炮弹快还是你们的腿快过来帮我推动炮车,调转炮口”
之前炮台是为了抵御登岛的外敌,炮口朝着大海,现在朱瞻壑灵机一动,要轰炸纪纲和他的死党。
大炮有千斤重,朱瞻壑一个人推不动,需要至少五个壮汉协助。调整方向之后,朱瞻壑开始放炮了。
轰隆
炸弹在锦衣卫中间爆开,一死一大片。
纪纲趴倒在地,只觉得地动山摇,一时间耳鸣了,什么都听不见,他本能的叫道“大家不要挤在一起,散开跑”
纪纲爬起来就跑,朱瞻壑被炮台的烟火气熏成了黑人,叫道“放”
第二炮、第三炮,接连炸开,锦衣卫伤亡惨重,就当纪纲以为今天要粉身碎骨时,港口瞭望塔的的哨兵敲响了大钟。
当当当
但见早上效仿大明水师的十来艘炮船折返归来。
朱瞻壑连忙指挥港口各个炮台,准备和敌军炮船对轰。
可是海上大船没有进港登陆的意思,他们在远离火炮射程的海面停船,从船上放下一艘艘简易的木排小船,挂着倭寇船常见草席船帆,顺风顺水,朝着孤岛浅滩驶来。
一万剃着月亮头的“倭寇”纷纷从浅滩登陆,如蚂蚁似爬上了孤岛
浅滩远离港口,火炮的射程根本打不到他们。
怎么办如今幼军遭遇双面夹击。
可就在第一个倭寇登陆瞬间,港口瞭望塔敲响了铜鼓,但见海平线出现排列有序的舰队,舰队对着“倭寇”炮船开炮,几乎眨眼之间就炸沉了敌军主舰。
朱瞻壑大喜是大明水师,平江伯终于来了
四方混战正式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七夕,所以双更,第二更会晚一些,请大家等等我呀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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