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他们的面具。把杀皇太孙的罪名栽赃给倭寇。
可是,兄弟换了位置,汉王的人不会杀朱瞻壑,计划失败,只得仓皇而逃。
朱瞻基知道,这一次是堂弟救了他一命,如果不是堂弟疼惜他一夜未眠,想要他多睡一会,就不会代替他去港口迎接平江伯。
如果没有堂弟,他此时已经死了,尸首被炸成碎片,此时堂弟和阿雷应该哭着在港口捡碎片,为他拼凑尸首呢。
朱瞻基对朱瞻壑心怀感激,他怎么舍得让朱瞻壑再次为他返险呢失去自由和梦想也要保护朱瞻壑和阿雷的安全。
朱瞻壑隐隐猜出真相,父亲还是不死心,要除掉大堂哥,居然使出如此毒招
一边是亲爹,一边是大哥,朱瞻壑默默选择保护大哥,他洗了澡,故意穿上了朱瞻基的衣服,还模仿大哥的打扮,和大哥寸步不离,就是为了给父亲赎罪,混淆视听,让刺客投鼠忌器,不要轻易出手杀大哥。
等平江伯一来,就立刻把大哥和阿雷送上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以平江伯的实力,对付区区伪装倭寇的死士不在话下。
朱瞻基如马蜂窝般的心眼,在看到堂弟穿上他的衣服,模仿他的打扮和行走动作习惯挺胸抬头负手走路,明白堂弟要干什么,心下越发感动,越发舍不得堂弟。
所以朱瞻基宁可被骂,也不肯松口,他转头就走,绝不争辩,任凭朱瞻壑在房里气得跳脚,破口大骂
“我的命运,我的责任,我自己来抗,你以为你是皇太孙就了不起啊,非要一个人抗下所有,你的梦想呢你的自由呢你的爱情呢你都不要了”
阿雷这小子到底知道什么难道朱瞻基把我们拥抱的事情告诉他了
还有,朱瞻壑今日太反常了,他话的意思,好像是朱瞻基要一意孤行,“一个人抗下所有”,到底出了什么事朱瞻基有危险
无论朱瞻壑如何骂,房门依然纹丝不动。
“停。”阿雷对朱瞻壑招手,“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朱瞻壑继续拍门,“阿雷姐姐,我着急出去,有话以后再说。”
朱瞻壑肯定不会告诉阿雷真相,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阿雷不是好糊弄的,问道“你到底想不想出去”
朱瞻壑“当然想啊我不出去的话,大哥很危险的,他随时可能遭遇刺杀身亡。”
阿雷聪慧,灵机一动,“你现在叫破喉咙也无用的,我可以帮你。”
“就你”朱瞻壑扫了一眼阿雷肿成大猪蹄子的左脚。
阿雷呵呵一笑,突然调高嗓门尖叫道“不要啊”
朱瞻壑
阿雷继续尖叫“快回来你会摔死的窗外是悬崖一根绳子是无法到底的”
朱瞻壑阿雷姐姐真是太聪明了
阿雷继续尖叫“啊危险快爬回来,绳子要撑不住了你现在是不是得有一百六十多斤啊”
朱瞻基听到朱瞻壑居然要跳窗户越过悬崖的动静,连忙掏出钥匙开门,“弟弟你你们居然合起伙来骗我”
朱瞻壑躲在门后面,等朱瞻基踏步进来,他立刻拿着一根绳子从身后扑过去,把朱瞻基给绑在椅子上了。
朱瞻基弟弟和我喜欢人一起骗我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他们了。
朱瞻壑瞬间反客为主,还指着坐在床上的阿雷,“都是她的主意,与我无关。”
阿雷气笑了,“你如今长进了,过河就拆桥。”
不过,朱瞻基被捆绑的样子好好看啊,真想阿雷咬了咬舌尖,把心里见不得人、乘人之危的心思赶跑。
朱瞻基说道“阿雷,帮我解开绳子。”
朱瞻壑说道“阿雷姐姐,你不要听他的,他现在很危险,刺杀还会继续。”
朱瞻基“不要听他的,他第一次上战场,贪功心切,他更危险。”
阿雷看看兄弟两个,不晓得该听谁的。
朱瞻壑见阿雷犹豫,心下一横,说道“有人想刺杀大堂哥,幼军里有内奸,把接应消息泄露给了”
朱瞻基赶紧打断道“闭嘴你莫要胡说八道、见风就是雨,胡乱猜疑,这时不是皇室内讧的时候。”
可惜朱瞻基本人被绑,堵不住朱瞻壑的嘴。
朱瞻壑继续说道“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父亲。我父亲在幼军里有眼线,因而对大堂哥的行踪了如指掌,甚至提前在他撤退的路线里埋了地雷,差点误杀了阿雷姐姐。今天早上那些伪装大明水师的舰船也是我父亲的人,他们见迎接的人是我,就仓皇撤退了。”
阿雷听了,脸色大变,难怪早上出现港口出现这一幕。
朱瞻基说道“阿雷,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朱瞻壑说道“平江伯就要带着大明水师来了,以平江伯的手段,内奸和死士就更难得逞,他们势必会孤注一掷,甚至用鱼死网破的方法发动自杀式刺杀。所谓事不过三,大堂哥已经躲过两次刺杀了,第三次还会这么幸运吗”
阿雷选择相信朱瞻壑,问道“你绑了朱瞻基,自己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