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严肃的。”
“”萧执不答,脸色却没晴过半分。
两人到了涂煞殿,鬼奴将孩子请了进来,只见一个四五岁模样的幼童穿的破破烂烂的,看到时乐,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立马亮了,脆生生甜糯糯的叫了声“爹”
这一声爹,把时乐叫懵了,也把萧执叫怒了。
孩子正要冲过来,被萧执一把拎起衣领,嫌弃又不敢太用劲儿的扔到一边。
他简直要气炸了,随随便便冒出个野孩子,叫他几日后就要嫁的人做爹,换谁都受不了吧
连时乐自己都有些慌了,难不成自己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弄出了个孩子
“孩子,谁是你爹呢”
男童从地上坐了起来,想过去抱住时乐,但看了一眼身旁凶神恶煞的萧执,止住了脚步“爹,你不认识我了么”
时乐哭笑不得“我哪儿来你这么大的儿子。”
男童委屈巴巴的咬唇,糯糯的手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纸“娘说,你看到这个,就会认我了。”
怎么连娘都出来了时乐吓得赶紧伸手去接符纸,萧执却先他一步夺了过来,展开一下,确实是时乐的真迹锦鲤符。
萧执眉头皱了皱,拿着锦鲤符转向时乐道“怎么回事”
时乐看得出,萧执生气了,可是他也冤枉,这个证据算什么啊,他至于抠门到和人家姑娘一夜后,只送个潦草画的锦鲤符作为定情信物么就算他同意,姑娘也不能同意吧
“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
时乐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打鼓,完了完了,媳妇儿要炸了。
萧执冷着脸,捂住锦鲤符的手发抖“那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真不是我的。”
“爹,你不认我了么”
“你娘是谁”萧执声音冷冰冰的,让人不寒而栗。
男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手指拽着衣襟怯生生的摇头“我不知道”
时乐追问“连你娘是谁都不知道,那你又怎知我是你爹”
男童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看着时乐,时乐也看着他,突然,男童圆溜溜的眼睛凝了一层水雾,片刻,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孩子一哭,时乐就彻底懵了,质问的话再问不出来。
萧执转向他,兴许是看出了不对劲,面色稍稍有了好转“拿他怎么办”
时乐道“先安顿好吧,虽不是我们的孩子,但怪可怜的,给他吃顿饭换身衣裳,等他爹娘来领。”
萧执虽不乐意把这威胁到他存在的孩子留在涂煞宫,可既然时乐已经开口,他也不好再反对什么。
“爹”
“”看到孩子泪眼汪汪委屈巴巴的,时乐又有些不忍心,走过去揉了揉对方脑袋“我不是你爹,放心,我会给你找到爹娘的。”
男童不乐意,却也不得不点了点头,因为除了那张皱巴巴的锦鲤符,他也没更多说辞了。
萧执命人将男童安置妥当,就拉着时乐继续回他们的婚房,这一折腾,天都快亮了。
“到底怎么回事”
时乐漫不经心的耸肩“我猜,这孩子是无处可去,又不知从何处弄了张我曾经的锦鲤符,又恰巧知道我的身份,来寻依靠了。”
“”
看萧执不作答,时乐曲起手敲了敲他积雪千尺的眉间“你怎么回事,这么不信任我”
萧执抿了抿唇,也不多说,抱起时乐扛在肩上就往屋里快步走,胆战心惊一场,要好好吃一顿才能弥补回一二。
“萧执,你过分了,又折腾我”
“你难道不舒服么”
“我累了。”
“没事儿,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丧心病狂”
时乐笑骂,倒是在萧执的怀里几乎软成一团烂泥,任对方揉捏亲吻,数度释放后,真的是做着做着就昏睡了过去。
每次折腾完,时乐总是翌日的午后才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难得发现萧执不在身侧。
刚开始他也没在意,后来突然想到昨晚天降儿子的事,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也顾不上某处胀痛,潦草的穿衣洗漱,捉了个鬼奴就问大小姐去了哪儿。
当得知萧执去找那孩子之后,他急得背后一阵虚汗,大小姐在某些方面心眼儿小,可容不下对时乐一口一声爹的男童。
时乐朝男童的住处冲了去,推开门,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而萧执立于一旁,听到开门声望向时乐“你这么快就恢复了”
“”时乐朝屋里张望,视线在少年身上停了停,有点迟疑,又转向萧执“昨夜那孩子呢”
萧执还没作答,少年朝他笑靥如花,脆生生的唤了声“爹。”
时乐脚底一滑,差点没平地摔倒。
“你谁”时乐整个人都是懵的,他如何都想象不到,会被一个和秋觉差不多大的少年叫爹。
少年眨了眨眼“爹,睡了一觉就记不得我了么”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