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心思被对方戳破,面上一热“呸。”
苍白的嘴唇勾了勾“还不承认”
如此说着,萧执抬起手勾住时乐的脖子,将人往自己身上按,彼此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碰在了一起,滚烫柔软,又仓促的分开。
四目相对,时乐心如擂鼓,跳得他胸腔发疼,面上的红潮越发浓重。
“当年在南桑国,我骗了你,我”
“”
“我喜欢你,你没猜错。”
时乐还未想好如何回应,嘴唇就被对方堵住,柔软的舌叶仔仔细细舔过他的唇瓣,带着淡淡的酒气,趁虚而入试图探入齿关。
时乐原本僵硬的身体在萧执的进攻之下渐渐软化,酥麻感从炙热柔软的嘴唇弥漫至四肢百骸,可他没有任感官的控制溃不成军,死死咬紧牙关不放。
萧执轻啄细咬了一阵,看时乐没有让他继续的意思,便舔了舔对方的唇角,意犹未尽。
这不是时乐第一次被萧执堵住嘴唇,却是最不寻常的一次,如果说当年在凡荆城花魁轿中只是心无旁骛的喂药,而当下这个吻,则是充满暗示的。
不知为何,时乐身上开始细细发抖,他明明可以反抗,可以再次将作弊的萧执推入池水,可他什么也不想做,整个人几乎动弹不得。
“时乐,你不在的这一年,我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狭长的眸子盛了月光,微微眯起,看得时乐心神恍惚,萧执笑,抬起头朝时乐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还好,你回来了。”
萧执顺着喉结一路轻啄,夜风一吹,沾了水的肌肤冷冰冰的,他朝颈侧吸了一口,沁人心脾的甜,比他吃过的任何糕点都要甜许多。
“既然回来,就不许走了。”
萧执一说话,热烘烘的呼吸就缠绕在时乐耳下敏感的部位,让他稀里糊涂的四肢发软耳根发热,连带被对方咬过的喉结都痒痒的。
萧执指尖滑过时乐的背脊,将他整个人拉到自己怀里,时乐的唇正好擦过他的眉心,这会儿他才注意到,初见萧执时他眉心处的红印消失了。
时乐被他紧紧的抱着,许久叹了口气“我没做好准备。”
空气凝固了,彼此呼吸清晰可闻,夜深了,山风越发大,吹碎了一池月光。
看萧执没回应,时乐咬了咬唇艰难道“你给我点时间。”
“”
“我调整好自己,再回应你,可以吧”
这句话,他用了十二分的决心才勉强说出口,可左等右等,被他压在身下的萧执却全无反应
好不容易刨开真心展示在对方面前,萧执以沉默相待是几个意思,时乐今夜特别暴躁,一股无名火又蹭蹭蹭的往上冒“萧执,你究竟想”
他一句话未说完,搭在他背上的手倏忽下滑落在地上,时乐怔了怔,撑起身子一看,突然无奈又惨淡的笑了。
好家伙,这会儿酒精终于彻底上头,萧执睡着了。
刚动手动脚的表白完,转眼立马睡遁,这家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