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几天,没想到就有了,可见是上天垂怜,分外偏爱于你。”
卢氏目露羞怯,嗔怪般唤了一声“主君。”
几人坐着说了会儿话,气氛倒是和睦,卢氏知道主母须得同主君说黎江雪之事,并不久留,略坐了会儿,便起身辞别。
黎江月吩咐人好生送她回去,转过身来,方才将身边仆婢打发出去,将黎江雪出手暗害她腹中胎儿之事讲了。
“人我已经扣住了,这是口供,千真万确是抵赖不得的。”
黎江月将那几张供状送过去,又道“家丑不可外扬,更别说那是我的姐姐,真闹出什么来,丢的也是黎家和宴家的脸面,所以我也没宣扬出去,只说是八字不合,把她拘在院子里念经祈福,只等夫君回来处置。”
刘彻将那几张供状翻看一遍,却不发表意见,而是问她“你怎么想”
黎江月对上他的视线,不闪不避“有功当赏,有过该罚,禁足半年,抄录法华经二十遍,夫君以为如何”
刘彻叹道“你啊,到底是心太软了,她要害你腹中孩儿,你只关她半年就算了”
黎江月道“毕竟她也未能得逞,再则,总得顾及黎家”
刘彻屈起指节来划了划她光洁面颊,轻笑道“那是从前。”
黎江月心头微微一突,恰到好处的笑了笑,没有言语。
刘彻也没打算听她说什么,转过脸去,吩咐道“将黎氏带来。”
侍从闻声而去,不多时,便带了黎江雪来。
她被拘在院里念了近两个月的经,又没有卢氏以色侍人的觉悟,不说是蓬头垢面,但也容色大损,刘彻看了一眼,便嫌弃的皱起眉头。
黎江雪尤且未觉,一见到自己表哥,便抽泣着哭道“表哥,你终于回来了你要为我做主呀”
刘彻以手支颐,左手扣了扣桌上几张供状,吩咐说“拿过去给她看看。”
黎江雪起初还不明所以,面色茫然,接过那几张供状翻看几眼,霎时间脸色大变
刘彻和颜悦色道“冤枉你了吗”
人证物证俱在,黎江雪如何敢喊冤
当下脸色苍白如纸,讷讷半晌,颤声唤道“表哥”
刘彻点点头,微笑道“你不分辩,想来便是没有冤枉你了。”
黎江雪近前几步,想像从前那样同他撒个娇,叫此事不了了之。
刘彻却不看她,脸上笑容落下,面无表情的吩咐一侧侍从“传家法来,刑杖三十,让她长长教训,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说完,他站起身,离开之前,向妻子关切道“我还有些公务须得处置,不在此处久留,你怀着身孕,怕看不得见血的事情,早些回去歇着,晚上我去看你。”
黎江月听得变色,勉强笑了一下,瞧瞧点头。
黎江雪却是大为惊慌,面无人色,颤声求道“表哥,我知道错了,表哥”
“哦,对了。”刘彻回过身去。
黎江雪满眼希冀的看了过去。
刘彻爱怜的看着她,微微一笑,吩咐的却是身边侍从“行刑的时候记得把嘴堵上,叫嚷起来,会很吵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