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摆摆手,满脸嫌弃“还不快拦住太后娘娘,当着这么多人面,如此言行失当,丢死人了”
太后声嘶竭咆哮道“混账王八种子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皇帝“给朕堵上她嘴,别叫她继续丢人现眼了”
几个侍从犹豫再,到底还是上前去把太后控制住了,找了块干净帕子堵住她嘴,叫暂安静一。
太后“唔唔唔”叫着,满脸呼欲出愤怒。
皇帝不理会她,转过脸去,着徐太傅几人,和颜悦色道“事到如今,朕也不必隐瞒诸位,父皇临终前,虽有谆谆教诲,只是那候朕尚且年少,耳朵里过了一遍,却不曾放在心上。好在上天待朕不薄,到底娶了一位贤妻,惜朕识人不明,错把珍珠当鱼目,叫皇后在宫中蹉跎数年,受尽委屈”
他把遭人追杀为人所救事讲了,说起文希柳谋夺皇后救命功罪过来“朕也是日前方才知晓其中缘由,再回想从前对皇后轻慢,着实懊悔不已,往昔事不追,日后更应该善待皇后才是。”
淑妃到此处,总算明了了其中内,神色惶惶,双目失神“怪不,你忽间”
徐太傅等人与宗亲们到此处,心头疑虑已经消去大半儿,当下敛衣起身,正容相拜“臣等冒昧,还望陛下宽恕。”
皇帝不十分恼怒“你们也是为人所惑,忧虑国朝天下罢了,何罪有”
众人闻声起身,便待告辞,了这么多宫闱密辛,能跑就赶紧跑吧。
徐太傅等人每隔几日便要上朝,避无避,而宗亲们心里边都暗搓搓定了主意最近这几个月,没事儿再别进宫了
只是没等他们出声,便耳边一道清厉声音响起“慢着”
皇帝眉头微动,众人也齐齐寻声了过去。
是文希柳。
她手上用,死死抱住怀中襁褓,仿佛要从中汲取量一般。
文希柳脸色苍白,坚定道“还没有结束,对,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她一手抱住孩子,一手指向皇帝,声色俱厉“别人不知道,但我出来,你跟从前不一样了真相能改变一个人想,但是绝不能叫一个人性发生这样天翻地覆变化,还有你脸上细微处表你不是陛下,绝对不是”
好敏锐反应。
皇帝心头不由自主赞了一声,脸上仍旧在笑“你说错了,朕便是当今天子”
文希柳豁转过头去,向太后“你从前不喜欢吃鱼,这一点我知道,淑妃知道,太后娘娘也知道,是那日在寿康宫,太后娘娘亲耳闻,你主动问她席间为何没有鲫鱼豆腐汤”
太后不能言语,只用点头。
皇帝一脸莫名其妙“朕从前不喜欢吃鱼,现在喜欢了,这有罪吗朕口味不能变”
文希柳被他问住,一语滞,近乎仓皇转开视线,不住地寻求突破点。
她仿佛抓住了什么,仿佛什么都没抓住,最终也只能无一寸寸重复“你是假,你一定是假,真正陛下必是被你和杜氏害了”
文希柳猛地抓住淑妃手臂,指甲发,几乎要嵌到她皮肉里去,目光近乎狂热着她“你也这样感觉,他是假,是不是”
淑妃嘴唇抿死紧,一点头,一摇头,半晌后,泪洒衣襟“表哥,表哥他很疼我,即便再生我气,也绝对不会赐死我”
她狠下心来,喊出了那句话“你是假”
个昔日宠妃都认定了当前这位天子是旁人假冒,只是却都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朝臣们低着头,不起脸上神色,宗亲们也成了缩脖子鹌鹑,脑袋恨不能耷拉到肚皮上才好。
皇帝不以为,闲适靠在椅背上,自若道“怎么,不服输是吗那朕就说几句能证明自己身份,只有朕跟你们能知道。”
文希柳与淑妃满脸惊疑着他。
而皇帝先向文希柳。
他说“去年淑妃生辰那日,你为了争宠,打发人去请朕,说是心口疼,结果朕去了后,你来了月事,为了留住朕,你用口”
文希柳“”
贱人,f,fuck
皇帝“你压箱底那本春宫有几十页那么厚,咱们只用了个月就研究透了,你特别喜欢观音a和蚂蚁。”
文希柳“”
文希柳一脸麻木。
“欧,欧阳延”她慢慢裂开了,神狰狞“我要宰了你”
徐太傅脸上肌肉抽搐几下,恨不能把自己变成一个聋子才好。
其余宗亲们咳嗽咳嗽,抠耳朵抠耳朵,还有人跟身边交流起了天气。
皇帝旁若无人转向淑妃“跟文希柳比起来,你就热多了,你特别喜欢后”
淑妃崩溃大叫“啊啊啊啊啊”
淑妃“够了”
淑妃“你住口”
淑妃“人是我杀罪是我犯皇帝是假是我胡诌把我拉出去五马分尸吧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