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信件封口,一边回答“对,小时候跟着五条家去过一趟东京,闲着没事做,和悟一起钻薨星宫地下结界去过。”
“在那里见到了一个物理意义上的烂橘子,挺丑的。”
是枝千绘吐槽道。
如果现场没有五条悟这个漂亮的白毛蓝瞳她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进错游戏了。
羂索忽然笑了一声。
嘲笑的笑,大概是对着某个被吐槽的故人。
“已经过了一千多年,就算是本体,他现在也该和人类外表绝缘了。”羂索说,一点也不意外天元的事情,他只是问“你和他聊了什么”
是枝千绘像是有问必答似的,回答道“开了一个从奈良时代到现在的历史故事会,梳理了从旧时代遗留下来的仇怨与理想。”
“然后从中得知了一个人,据说还是天元大人的知己。”
樱发女孩歪歪脑袋,支着下巴望过来,眸中色彩灿灿如青空“那个人就是你呀,羂索。”
一瞬间,羂索浑身寒毛耸立。
他蓦地明白了什么。
陷阱、陷阱。
巨大的陷阱如蛛网般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没有任何退路;原来不止他会在夺舍后无法脱离这个身体这一点,就连他会注意天满宫的存在都是踩中了这个人的陷阱。
这样的恐慌已经越过了棋逢对手的阶段。
羂索这一刻明白了,自己绝对无法控制住这个人,只能提前杀了她。
或者。
作为在咒灵操术之前的另一件前提。
毕竟
“天满宫”
推拉门被大力拉开,刺耳的声音让是枝千绘下意识捂住耳朵,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进来了。
没有本家长辈管束的大少爷相当恣意。
都快成为上房揭瓦的熊孩子了。
五条悟带来了他在商业街淘到的新游戏,向唯一一个同龄人分享了自己的乐趣。
眼看着六眼进来,羂索下意识向是枝千绘告了退,拿起她交过来要送出的信件就走。
但果不其然,还是在离开的时候听见了五条悟对是枝千绘疑惑地发问“刚才那个人是什么东西”
羂索关上门的速度慢了些许。
“野生工具人”
“”
“没什么,打游戏吗正好事情处理完了”
声音随着门关上弱了下去。
羂索关上门,离开了这里。
他压着心里的事情,快步走远。
毕竟如果处理得当,天满宫对六眼的作用说不定会远超咒灵操术,那用狱门疆封印六眼的时候也许会比想象中更加容易。
那么首先,他得想办法脱离这个身体,把主动权抢回来。
下午,是枝千绘会去看看禅院惠。
小孩子还不会说话,也不可能陪她嘀嘀咕咕那些她喜欢的乐子,去的主要活动,是围观人类幼崽学习走路。
小小一只,脸蛋带着人类幼崽特有的婴儿肥。
扶着栏杆慢步挪动,慢悠悠地,看起来戳一下就会倒。
“你很喜欢小孩子”
身后忽然传来男人沉稳的声音,蹲在榻榻米上和禅院惠大眼对小眼的是枝千绘仰头后看,禅院甚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身后。
男人个子挺拔,宽厚的肩膀笼罩下来的阴影可以把整个是枝千绘罩下去,黑色杂乱的短发掠过额前,背光显得暗沉地瞳孔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从发现女孩对噪音特别敏感之后,禅院甚尔不知不觉就开始有意控制力度,每次靠近的时候总会放轻脚步。
也就导致是枝千绘有时候察觉不到他出现了。
“也没有特别喜欢,但是惠比较可爱,所以喜欢。”是枝千绘戳戳禅院惠的脸颊,小小的惠看看她,忽地也伸出短短的小手,一下子戳中她。
是枝千绘的眼睛瞬间睁大。
哦、哦呼
卡瓦
和海胆头幼崽互戳的是枝千绘突然冒出一句“我送给你的礼物怎么样,用着还顺手吗”
禅院甚尔嘴角动了动,懒散地丢出一句“还凑合,能用。”
没有夸夸。
是枝千绘遗憾退场。
禅院甚尔注意到了,想起那份格外厚重的入职礼物,不由得眼神暗了暗“你去哪找的这些咒具”
据他所知,那些咒具的市场价格加起来按亿计算,更有不少处于有价无市,仅仅作为礼物来说,这些东西过于贵重了。
“买的,还有一部分是薨星宫忌库里的。”
是枝千绘无所谓地回答道,她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对礼物更没什么概念,只想用最好的东西装点起来,最好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一看就是她包养的纸片人。
这样走出去她也倍有面子不是
“觉得不好用的话,下回我带你去薨星宫的忌库转转。”是枝千绘沉浸在包养纸片人的满足感里,“咒术上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