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炎国会如何待我们新罗我们肯定不能向它投降,我们是世仇,而那炎国我听说过传闻,杨宽上任后,雁云城百姓都被当做奴隶使唤,生不如死,我们这一投降,怕是没好日子过。”
韩在容并不在意道“没事,那是那些刁民,有关于雁云城我比你了解的更仔细,我知道杨宽不是杨氏宗亲,他是外来者。”
“什么”文延桑野嘭的一声打响桌子站了起来,瞪大眼睛“那那他真实身份是”
韩在容笑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当初杨宽能夺得雁云城政权,有人开门迎他是关键,而那个帮他开门的人,如今还是活的很滋润。”
“所以说只要我们为杨宽开门,他定会在新罗人面前,保住我们”
文延桑野闻言,眼眸闪烁,不敢托大“此事,你几成把握”
韩在容颇为无奈“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你以为,就我们两人想着投降”
文延桑野微微错愕,旋即苦笑“是啊,的确不投降,那就只能陪辽东城死去,又或者是吃人肉。”
“后面两个选择,我都不想要而哪怕选择这其中一个,在这途中难保不会有其他将官投降,现在全城人都没战意,我们赌不起。”
“那看来,我们的确是毫无选择。”
“那我晚些时间,派我的人出去接触炎国看看他们怎么说”
韩在容点头“好”
随后,两人继续商量着细节,直到半个时辰后才离开此处。
白虎营营地。
经历过多日作战,而且还是各处东奔西跑阻击高句丽援军,有可能半天前在辽东城东部,半天后则在辽东城西部。
如此奔波,将士们早已疲惫不堪,比之新罗军和辽东城军更加疲倦。
但他们都不知困意。
一股名为“信仰”的力量,不断支撑着他们前进。
而且,逢必战,战必胜,也让他们沉浸于胜利的喜悦,不知疲倦。
作为他们的领袖,李宽此刻则正躺在草原上眺望天空。
今日夜明星稀,不怎么好看。
但他却是极为惆怅。
“前去支援辛先生的燕云十八骑和一千白虎卫,也不知如何了。”
“还有,辛先生,你可曾完整安好”
李宽叹息一声,只愿他们能安然折返。
前几天,他们收到了一只信鸽,一只不该出现的信鸽
那是辛弃疾专属信鸽,传来消息也就证明他还活着,这让全军都是沸腾起来。
而后通过信件内容,楚王得知辛弃疾正处于大漠深处,并且有敌军在包围他,需要支援。
所以李宽立马派出燕云十八骑,以及一千白虎卫前去。
算算日子,也有好几天时间了。
“陛下”
也在此时,白虎将军急冲冲赶来,开口道“陛下,好事”
“噢”李宽站了起来“白虎,何事”
白虎将军笑道“辽东城来人了,是想要投降的将官,派人前来和我军游说,说是愿配合我军行动打开城门。”
李宽眼眸微眯“确定过真伪没有”
不是所有投降消息,都是真的。
高句丽与汉土之军,征战数载,早就领略过汉土将军的各种三十六计,他们甚至也是学会了一些。
就好比这投降,有的也是假情报,是诈降,就为了把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的骑军迎进城,然后诛灭之。
辽东城战场,新罗虽然是主攻,可关键点还是在他炎国骑军身上。
是他们,阻拦了所有高句丽增援,切断高句丽与辽东城的联系,致使辽东城成为孤城。
他们人数不多,若是诈降,进入辽东城,骑兵便没了优势,很容易被剿灭。
而他们一没,那辽东城困局,便会被解。
白虎将军点点头“是真的,我能看出来,他很急。”
白虎将军纵横沙场许久,这点识人能力还是有的。
想了想,白虎将军继续道“他家将军文延桑野,在辽东城话语权很大,说是能策应各种我军部署,只要告诉他时间和地点即可。”
“他帮我们攻破辽东城,作为回报,他想让我们在新罗人面前,保住他和他的军队。”
李宽笑道“那看来要准备最后总攻了。”
“不过这总攻,我们也不能打头阵。”
“白虎,你把这消息告诉新罗人,让他们安排人,于明天午夜寅时半夜三点摸进辽东城西城门。”
“同时,也把这确切时间和地点,告诉那名高句丽探子,让他回去告诉他家将军,准备策应。”
白虎将军皱眉“陛下,首功让给新罗人那我们还能有机会取得辽东城”
辽东城只有一个,攻下来不是纳入新罗版图便是炎国版图。
新罗军队攻辽东城半年之久,本来功绩便大,假若破城首功也给了新罗,那辽东城易于谁手,是个人都知道如何分配。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