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实在猖狂又不守礼,娶进来未必是一个贤妻,如若是一个搅家棍,赦儿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贾代善嗤笑一声,“我觉得南疆圣女的性子好,是我亲自找陛下替赦儿求娶的,南疆圣女嫁进来至少她不会受委屈,也不会别人欺负了去。”
“老爷这话是何意”贾母委屈。
“你自己心里清楚。”贾代善不想和自己的老妻撕破脸,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如若真的算账,两人的脸皮都得踩在脚下,只赦儿媳妇的那件事,他实在没脸再见张家老友。
“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整个家。”贾母眼睛都红了。
“你回去吧,圣旨已下,此事无可更改。”贾代善开始逐客。
贾母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明白,圣旨已下怕是不好更改,如若是以前,陛下也不是不能替老爷破例,如今还真是时移世易。
“我的大爷呀,你还没醒酒呢”
齐国公家的陈公子和治国公的马公子来到了荣国府,看着还没醒酒的贾赦有些无语。
贾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看着陈飞扬和马穹,露出一个笑容,“你们两个来了,快,今日谁都不许走,我们不醉不归。”
“恩侯我说你昨天这是喝了多少”
“喝不喝”贾赦还带着些许的酒意道。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可知道你要被赐婚了。”陈飞扬道。
“圣旨都下来了,赐婚就赐婚吧。”贾赦不以为意。
“可你去打听这位南疆来的圣女吗这小女子可不一般。”陈飞扬担忧道。
“能有什么不一般,再怎么样,也就是一个姑娘罢了,陈兄也太担心了。”马穹道。
“人家姑娘是南疆来的,那地方出来的姑娘最会驭虫子了,你可知道忠勇侯世子的病人家南疆是女人当家,女人嫁给一个男人,男人也只能娶一个女人,忠勇侯世子就是因为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其他姑娘被南疆那个女人给用虫子给害了,你可别大意。”
“呵呵虫子再厉害能比得过人心咱们这种高门大户里面的弯弯绕绕多着呢,她一个南疆来的姑娘,即使有陛下赐婚,她毫无背景,无根无基,玩得转我们这样的人家陈兄还是莫要揪心了,咱们不是过来叫恩侯去喝酒的吗兄弟们都等着了。”马穹道。
“马兄弟这话说得好,等我洗把脸,就和你们出去。”贾赦道。
“我们都来京城好几日了,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京城,桑蝶,我们出去走走吧。”桑梓道。
“可是大庆的那些官员不是让圣女待在驿馆备嫁吗”
“那是要求他们国家的女性,在出嫁前夕不能出门,不能与未婚夫见面,乖乖待在家里绣嫁衣,我们可是南疆人,我们南疆可没有这样的规矩,桑蝶,不可因为入乡随俗就丢掉了我们南疆女人的傲气。”
桑蝶笑得开心,“圣女说的是,我们这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