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算。”
时序“。”
陆文州低头亲了他一口,低声问“我什么时候会弄伤你,嗯我对你不好吗”
时序无话可说,因为这是事实。
这男人已经无可挑剔。
“所以以后受了委屈第一时间告诉我,还有我不能解决的事情吗喝酒买醉这种傻瓜一样的行为别让我再看见。”陆文州敲了敲时序的脑袋,动作很轻,语气严肃“那么聪明的脑袋是用来做什么的。”
时序眸光微闪“我聪明吗”
“拿了我给你的所有零花钱占了市场百分之六十的瑞星股还跟我说不聪明吗”
时序“”心虚至极,直接扯开陆文州衬衫把脸埋了进去“对不起。”
他就说陆文州怎么可能不知道
陆文州埋在怀中这只不敢看他的小鹌鹑,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落地灯上,眸色渐深“今晚除了时宴哲对你动手了,其他人有吗”
“他们还欠我两千万”时序抬起头,控诉道“这是时伯伯答应给我的,因为他觉得亏欠我,让我失去了爸爸,但是那个老女人想拿这两千万去买房,凭什么”
陆文州见这小祖宗发脾气了,点头“嗯,凭什么。”
时序觉得酒精的后劲上头,什么话都要吐出来“还有,那个时宴辞,他送我回来的时候让我别跟你告状,还跟我说这两千万暂时拿不出来问我能不能缓一缓,还说公司出了点事货被压在港口让我找你帮忙。”
“还说如果我有什么事可以找他,他可以保护我,他哪来的脸这么问我是他为了钱把我送走的我就要跟你告状。”
陆文州附和“对,哪来的脸,告状是对的。”
时序语调拔高“他还问我你对我好不好。”
“那你怎么说。”
时序气得眼红,薄唇轻颤“我就说,你对我好着呢”
他别开脸,深呼吸一口气,想到养子经历的事,鼻梁酸涩“他们就是见不得人过得好,见不得我现在好得不得了”说完抱住陆文州的脖子开始哭“呜呜呜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陆文州正想拍拍他的后背哄。
谁知道,时序突然扯开他的衣服,吐了。
陆文州身体僵住“”
“呜呜呜陆文州我不舒服”时序哭出声,很是难受。
陆文州沉思了两秒,接受事实,见时序脸色开始有些红,低下头用额头碰了一下,感受到有些高的温度拧着眉,不会是发烧了吧
“还想不想吐”
“想。”
于是厕所里,又再次响起呕吐声。
时序又吐了个昏天暗地,这次甚至吐出了些血丝,他扶着马桶,被胃疼得脸色煞白,缓缓蹲下,用力的捂着腹部“陆文州,我胃好疼。”
陆文州见况不对劲,他一手抱着时序怕他磕到了,另一手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这种情况喊家庭医生没什么用了,得去医院。
可当他接通电话,甚至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看见时序合上眼,整个人一软,往前倒,脑袋重重的砸在胸口上。
大脑嗡的一下,空白了两秒。
电话里响起医护人员焦急的叫唤
“喂,陆总您这边需要紧急出动救护车吗陆总”
陆文州回过神,回复道“对,立刻过来陆家山庄。”抱着怀中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序,眸色彻底沉入谷底,又补了一句,几乎失声“马上”
救护车的声响响彻云霄,驶入车流,也在最快的速度送到陆氏集团旗下的医院。
夜里的急诊部都是匆忙的脚步声。
“快戒断性惊厥,将脑袋侧着,不要让他呛到误吸抢到肺部”
医护人员迅速推着病床车,此时坐在病床车上护士正托着昏迷的长发青年,将他的脑袋侧着,避免血跟呕吐物呛到肺部。另一个护士摁压着他剧烈抽搐着的身躯。
很快,病床车被推入抢救室。
抢救中的红灯在冰冷的医院走廊亮起。
“陆总,你的衣服”管家站在身旁,欲言又止。
陆文州坐在走廊椅子上,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中,身上的黑色衬衫沾着呕吐物的污秽,也散发着不太好闻的气味,可他却仿佛没有任何感觉,淡淡说了句没关系。
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开口道“查一下时家最近什么货被扣在港口。”
电话那头敲起了键盘,不一会便回复“泥沙,十艘船舶涉嫌非法采砂被扣押,船舶也没证,被实施扣押拆卸的强制措施。他们一直以来都有海关的人给他们放行,这次海关部落马了几个领导,货直接被拦截了。”
陆文州“货物跟船分别价值多少。”
“三艘三千吨的钢制船,价值六千万四百万,沙价值三千七百万,总价值一亿一千万。”
陆文州左手轻抚着无名指上的婚戒,他漫不经心道“那就尽快拆掉船,沙子充公,再查查是不是非法开采河道,一并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