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意”顾三丫感觉自己跟顾明月说的不是一件事。
“牌场啊他不是要跟人合伙办个那样的来钱快的生意嘛”
“放屁,你听他胡扯他现在屁的生意都没有,天天给人看场子。”顾三丫提起这个都火大,“就他还干生意,逼都快把我们都给逼死了”
“怎么回事”顾明月神情凝重起来,飞快地算了下这几个月捞回来的钱。
难不成是顾家出事了
“前段时间门我不是跟咱妈生气了吗都没怎么回去,咱妈也什么都没跟我说,就大姐时不时跟我透几句,说大宝现在给人看场子学习来着,每天都有个大几十的进账。说的那叫一个光鲜。”
顾三丫也不是之前那个傻丫头了,每天都在打工还账,也没空艳羡顾大宝生活富足。
只是不甘心顾母给顾明月买了金首饰,而他们却拿着自己的借出去的钱,一直未还。
明明现在大宝也能挣钱了,日子都过得这么好了。
“我等着还房贷,便想着咱妈先把钱给我还回来。没想到,咱妈竟然还给我哭穷,说要先紧着顾大宝买车,她也没办法。”
顾三丫越想越不对劲儿,顾家都有钱买车了,凭啥不把钱还回来。
那可是她的钱啊。
所以,一连几天都跟顾母都跟起着争执。王格现在见她也没个好脸,早就没了往日那般热情。
顾三丫实在没办法了,抱着孩子回娘家大闹了一场。
从质疑二丫,到理解二丫,最后成为了顾二丫。1
“邻居都看不下去了。”
“咱妈没给你”顾明月觉得不像。
顾母心眼很小,眼界很窄。
一生气就要跟自己闺女划清界限,还喜欢施舍别人,听大家夸她心善。
重利爱面,心眼偏出天际。
不可能愿意听邻居碎嘴子,留话茬给别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给了。要是不给钱还没后面那出子事呢。”
顾三丫哭丧个脸,跟她仔细说起来“就因为给了钱,也不知道顾大宝抽个什么风。都没过几天,他就非喊着我们出去吃饭。请吃完饭,就让我带着小红先回去,拉着继刚胳膊,说是有好生意带着他做。”
顾明月几乎可以笃定“带他去牌场了”
“对我一开始不知道,大宝也不跟我说,继刚也不说。只是他每天夜里不回来,白天干活起不来,整日没精神,哪还有个踏实干生意的样子。”
宰猪卖肉本就是个早起的活,夜里休息不好,第二天怎么可能起的来。
“不过,我这段时间门一直都忙,一天两份工。看孩子的时间门都是挤出来的,哪还有心思往其他地方想。”
而且,顾大宝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弟弟。
自己男人跟亲弟弟在一起,顾三丫也不可能往坏处想。
无非就是他们出去喝喝酒,打打牌。
输赢都有度,也到不了外人手里。
“但我婆婆谨慎,最先发现不对劲儿的。”顾三丫说到这就不得不感谢她婆子。
当妈的心都细,也可能因为太过了解孩子。
继刚明明只有个两天的不对劲儿,她婆子就如临大敌,严阵以待。
“上周六晚上,继刚夜里三四点回来。我婆婆一夜没睡,就坐在客厅等他。突击开口,问出了他夜里去了牌场。整个人都傻了。”顾三丫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怕,“我婆子冲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划在自己脖子上,让继刚赶紧砍死她。省的有朝一日还要被他拖累。”
“继刚那时候还不以为,只是强调说他没玩钱,就是帮人看场子,看别人玩。一个晚上别人都能给他好几十。他还跟我婆婆说,他不会赌的,就是纯赚钱,还房贷。”
“我婆子根本不听他说话,手里握着菜刀在我们家门口坐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又拿着菜刀跟去了摊位。平日里那么精明的一老太太,什么形象都不要了,眼底青黑,就跟要死了一样。最后,我公公拄着拐杖出来,逼着他发誓不再去才勉强了结。”
“你婆婆还挺有魄力的。”
别说顾明月,就是顾三丫都没想到她婆子能这么豁出去。
直到现在,她婆子现在都还跟着继刚,包里就揣了把菜刀。
继刚也只能每天收了摊就回家,稍微动动,她婆子就举着菜刀坐在大门口。
“这次她甚至都没心思再找我事。”顾三丫松口气,劫后余生,“我也没想到顾大宝会带他去那种地方。知道的第二天就赶紧就跟大姐透了透气,让她注意着姐夫。大姐夫老实,大姐问了才吞吞吐吐地开口,说去过一次就不再去了。”
但闻酌看着可不老实。
顾三丫忧心忡忡地想跟顾明月通风报信,让她盯着点闻酌,警惕顾大宝。
却没想到一连几天都见不到她人。
非但如此,生意还像被闻酌给全面接管般。
刚经历过人心险恶的顾三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