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了一人敬一桌。
不光如此,云团团还让人换大杯来。
“姑奶奶就不信喝不过你们”扯了下列宁装里面的衬衫,云团团一只脚踩在一把空椅子上,一边举着杯对这些人说道“是爷们不是就再来个”
“有种的都别躲呀,别让我个女人都瞧不起你,来,喝”
“你特么喂猫呢。”云团团指着只喝了一小口就喝不动的男人喊道“娘们唧唧的,你太监吧”
“还是不是男人呀,跟女人喝酒还玩赖”
一边喝,一边用激将法对着这一桌的男人各种激。喝到最后河法这个何时何地都保持清醒的男人看什么都重影了。
除了何法还能勉强有些理智,其他人不是已经去屋里的洗手间吐一回了,就是已经被云团团喝到了桌子底下。
云团团见状到也不着急问什么了,先是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软炸里脊吃了一通,然后特别会养生的给自己泡了杯枸杞红枣茶,喝了两口顺顺嘴里的肉味,又端着水杯去跟何法敬酒。
“何大主任好酒量,我再敬你一杯”虽然苏哥没跟云团团介绍这些人都是谁,又是哪里人,什么职位,可酒喝到位了,说话的时候自然也就少了几分谨慎,于是云团团很快就知道今天的主客姓何,还是个主任。
具体是哪的主任,云团团准备稍后再问。
何法的眼睛都有些直了,他醉眼迷蒙的看着云团团手里的玻璃水杯,然后接过云团团递给他的酒杯跟云团团碰了碰杯。虽然想不到哪里对劲,却还是举着酒杯干了。
“再来,再来。”云团捞过一旁的酒瓶又给河法斟满,见河法打了个酒嗝后就一副推拒模样,云团团便又说道“何主任,你行不行呀,这点酒都喝不了,那你在床上是不是也不行呀。”
谁说的
男人是不能被质疑行不行的。
于是又中了激将法的何法再度将云团团倒满的酒送到嘴里。
“何主任,你全名是哪几个字”云团团见再多就真得要醉得不醒人事了,便拿出李伟给她的录音机开始问话了。
“何,何法。”
“何法,你有没有干过不法的事”
“呵呵,当然嗝,当然有,有了”
一边录音一边听着何法自曝的云团团,又拿出之前整理的审讯问题汇总,将问题一个一个问出来。
见河法交待得差不多了,云团团又给何法灌了一杯酒,之后又按顺时针顺序对这桌子的其他人进行问话。
有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云团团只能用非暴力不合作的方法将他们粗鲁唤醒。有几个还被云团团扯着脖领子拽到洗手间按在马桶里才清醒过来。
一边录音一边收拾这些刚刚不怀好意不正眼看她的渣仔,等所有人都审问了一回后,云团团将录音机进空间,竟然还丧心病狂的让他们用金钱腐蚀她。
你团姐的时间有多值钱,你们知道吗
陪你们吃,陪你们喝,还陪你们醒酒录音,你们难道就没想过用金钱补偿一下你团姐
或是语言提醒,或是暴力提点,云团团一晚上就靠自己挣到了两千多块钱的劳动果实。
两千多呀。
在华国币最大面积只有大团结的年代,她一晚上挣了两千多,那是什么概念
这么说吧,只这一晚,云团团就可以在省城买房买地皮了。
录了音,也算拿到了证据,云团团又打量了一回这间超级奢华的房间便非常遗憾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云团团从把总那间屋子出来,刚走了两步就见苏向晨从另一间开着门的房间走出来。见云团团走出来就已经让苏向晨很诧异了,等再看到云团团浑身上下除了一身酒味,衣裳头发都和之前一样时,脸上的神色就又变了变。
那群人有多会玩,苏向晨还是知道的。
不说云团团这样身段模样的年轻姑娘不可能完好无损的从里面走出来了,玩得兴起时就是普通一点的女人,长得好看的男娃也不会放过。
上次他手底下一个服务生上来送酒就被这些人折腾得半死想到这里苏向晨连忙问云团团,“你咋出来的”
“我给领导们敬酒,领导们就一直让我敬酒。”云团团羞涩一笑,“我不知道领导们酒量不好,敬着敬着就都喝多了。”
苏向晨嘴角狂抽,看向没有半点醉意的云团团不禁问她怎么没醉。
云团团“可能是我酒量比领导们好一点吧。”
苏向晨“”
将九十来个大老爷都灌醉的酒量,可不是好了一点点。
有些担心里面的情况,苏向晨也顾不上跟云团团说,越过云团团就走了进去。
云团团见状,耸了耸肩,非常淡定的下楼了。
李伟说这案子的盘子很大,涉及的人也不少,让尽量多收集证据,也不知道她今天晚上得到的这些够不够。
想到那些口述录音,云团团就觉得这个案子之后可能还得再弄几个专案小组。
这都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