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茫然抬头“什么”
白野月见轻轻一笑“我教你一个魔咒吧,一个可以让大家都听你的命令行事的魔法。”
还不等工藤新一反应过来,白野月见就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工藤新一“”
不,这是不是有点太羞耻了
男孩心高气傲,哪里放得下脸说这么羞耻的话可白野月见用温和的眼神笑着看他,工藤新一就是再抗拒,也不免软了姿态。
他抱紧白野月见的胳膊,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问她“真的要这么说吗”
白野月见“你可以去试试,看,那边刚好过来一个人。”
她的尾音微微上扬,听上去好像在鼓励他。
工藤新一“”
也许是被她的眼神激励了,也许是他自己也想试试这个所谓的“魔咒”,他跳下椅子,慢吞吞走到一个路过的警察身边,拉了拉对方的裤腿。
过路的警察蹲下来“你是工藤先生的儿子有什么事吗”
“那个”
工藤新一张了张口,鼓起勇气,抬头对着他奶里奶气地来了一句“啊啊咧咧,这个案件好奇怪哦”
过路的警察“”
目暮“”
松田阵平“噗”
喂
本就羞耻的小侦探被这声嘲笑搞得更羞耻了,他扭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松田阵平,心里止不住地后悔。为什么就听信白野姐姐的怂恿了呢
“说来听听。”
“诶”
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回答,工藤新一讶然转头,却见身后的警察正耐心地看着他“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说来听听吧,小朋友。”
工藤新一这真的有用啊
工藤新一顿时感觉自己内心有什么东西幻灭了。
他呆呆的应了一声,然后跟着那个警察离开。
松田阵平也惊讶地挑起眉,他刚才在旁边听了全程,本以为这是搭档用来逗小孩子玩的,却没想到真的奏效了。
“不会吧白野,这真的有用”
“怎么可能。”
白野月见好笑地睨他一眼,“连你也不相信科学了吗”
松田阵平“那”
“我只是碰巧知道一件事,那位警官,他有一个跟工藤新一差不多大的儿子,因为离婚判给了妻子。”
面对工藤新一的请求,他定会想到他的儿子。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下来的。
不过是个巧妙的障眼法罢了。
原来如此。
松田阵平露出了然的神色。
白野月见说完,就回到座位上。如今他们需要等白鸟和高木的好消息,在此之前,为了不让大卫成功灭口或是逃跑,目暮派遣了一部分刑警先去杯户中央医院周围蹲守,时刻盯着大卫的房间。
但白野月见知道,白鸟和高木是带不回好消息的。
石川要介的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大卫的指纹。
工藤优作,多么聪明的小说家。只可惜他所拥有的信息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石川要介不是绑架犯,也就不存在和谁共谋的可能性。大卫也根本不是来灭口的,而是为了将他从医院带走。
可是这些事情,她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白野月见乐于看到警视厅被这个假象蒙骗。
毕竟,石川要介、或者说伊森本堂身上所牵扯到的,远不止警视厅和fbi那么简单。
另外,还有一件事。
白野月见看了看办公大厅角落,逐渐放开手脚的工藤新一。
男孩起初还不习惯撒娇,可当他尝到撒娇带来的好处之后,他就无师自通了好几种或脆甜或软糯的语气,把那个警察哄得团团转。
白野月见带着浅浅的笑意收回目光,没有人注意到,她唇边的弧度下降了些许。
越来越像了。
从见到这个男孩的第一眼,白野月见就发自内心的觉得,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应该年纪更小一些,可能只有小学一年级。他也没有那么冲动,他应该表现得像一颗软软糯糯的奶团子,内心却是白切黑的成熟稳重。
更重要的是,那句开玩笑一样的口头禅。
看到小侦探时,白野月见就觉得,他应该走到自己身边,拉着自己的衣袖来上这么一句。
这很不符合常理,毕竟在此之前,白野月见根本没见过工藤新一。
但是,联想到邮箱里的那四封邮件,还有那个熊熊燃烧的房间。
白野月见就知道,工藤新一,肯定也跟她记忆里的那些东西有关。而在她教导他那个口头禅后,男孩的模样,就与她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轮廓渐渐重合了。
没关系,不着急。
一件一件来,目前她需要最先解决的,并不是自己混乱的记忆。
而是这场由多个势力牵扯其中的错综复杂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