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豪横,连我们兄弟俩都扛不住。”
李小晓努力转动她那崭新的小脑壳,猛然发现原来店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酒水有问题她摇了摇头,这黑店开的也太失败了
老头不在意地摆摆手“要谢就谢二狗吧。”
他说着指了指正在看热闹的李小晓“都是她发现的。”
二狗谁是二狗
李小晓迷茫地左看右看,她也没看到狗啊。
黑衣男和自己师妹对视一眼,很有眼力价儿走到了李小晓面前。
黑衣男忍着笑,说道“多谢这位二狗姑娘。”
他的师妹则拿出一块白中带红的玉佩放到李小晓面前,然后转头看向老头,轻声细语地说道“前辈若有想知道的事情,可以带着二狗妹妹来找我们,只要有这玉佩在,我们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头拨弄着眼前的茶杯,好似没听到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李小晓倒是好奇地伸出短胖的手指碰了碰那玉佩,结果刚摸上去,一股寒气便顺着她的指尖蔓延到全身,她顿时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她嫌弃地咧了咧嘴,离着玉佩远了些,这玩意夏天抱着应该很舒服但是现在能冻死人
老头见状轻笑了一声。
黑衣男和他的师妹对此毫也不在意,他们相信老头知晓玉佩的价值。
黑衣男看了一眼地上的厨子和女人,道“我与师妹有些事想问问这两个人,前辈可否将他们交给我们处置”
老头无所谓地点点头“随意。”
黑衣男再次道了声谢。
厨子说不了话,红着眼睛呜呜乱叫;女人骂的又脏又凶。
黑衣男和他师妹利落地给了他们一个手刀,厨子和女人眼睛一翻双双晕了过去,黑衣男和他师妹一人拖着一个离开了。
客房内只剩下一老一小以及两个腰间佩着大刀的男人。
其中一个脸上带疤,他朝前走了一步,对老头道“实不相瞒,我们兄弟俩这次出来是为了给家中小公子求药,若不是前辈救了我们,我们家公子恐怕凶多吉少。”
另外一个稍微年轻些男人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诚恳地说道“前辈若是不嫌弃,不如与我们兄弟俩一道回去,家主定必有重谢。”
李小晓惊奇地数了数自己短胖的小指头,老头这是救了多少个人啊加上她得有六个了吧怎么感觉有点儿厉害
老头没有应声,他的目光落在刀疤男紧紧握在手中的瓷瓶上,棕黑发亮,细细看去上面还有一截枯木。
他拂了拂胡子道“不必如此,日后还会相见。”
两个男人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刀疤脸小心地问道“前辈可否愿意告知晚辈名讳”
老头慢悠悠地说道“枯木谷,齐拓柏。”
两个男人大惊,齐齐道“原来是齐老前辈,是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了。”
李小晓“哇”了一声,老头好像真的很厉害啊
兄弟俩既已知晓恩人的身份,也不想再继续逗留。
刀疤脸恭敬地说道“家中小公子急需用药,我们兄弟二人先行告辞。”
他顿了一下,又道“我们定会将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告知家主,只望日后我们兄弟二人带着厚礼拜访时,前辈能赏我们一杯茶水喝。”
齐拓柏没有应声。
兄弟俩也不介意,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枯木谷里面就没有正常人,他们对视一眼,再次和齐拓柏道了别,才转身匆匆离去了。
客房转眼间只剩下一老一小,外面天色微亮,风雪也早就停了。
齐拓柏站起身走到床边,将布袋子和散落的干草捡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四方桌上。
李小晓好奇地看了看,又抽了抽小鼻子,实在不知道那堆干草是什么难道是路上可以随时吃的干野菜
齐拓柏伸了个懒腰,道“二狗,咱们也出发吧,早些进城,也好早些找点东西来填肚子。”
李小晓这下终于确定了,二狗就是在叫她
“咿咿呀呀”
她皱起小脸,抗议地用小手拍桌板,她上辈子的名字已经很随意了,孤儿院院长觉得她长的比同龄人都小,所以叫李小晓,没想到这辈子更随意居然叫二狗
齐拓柏见她反应激烈,顿时朗声大笑。
他明知故问道“怎么不喜欢这个名字多有童趣啊。”
童什么趣童趣她当然不喜欢啦
李小晓两个小胳膊乱挥,用尽全身力气表达自己的不满,结果无意间抓到一把干草。
齐拓柏就在一旁看着,等她累得呼哧带喘没力气折腾了,才好笑地把她手中的干草抽了出来。
李小晓鼓着脸,气哼哼地看着他。
齐拓柏只当没看到,他转了转手里的干草,道“薇衔,又唤无心、鹿衔,叶似茺蔚,丛生有毛,花黄,根赤黑。味苦无毒,茎叶入药内服可镇咳,外用可止风湿、治跌打损伤,还可以解蛇毒。”
李小晓闻言细细打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