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和热恋新婚时天天腻歪在一起,她可受不了。
最后俩人各退一步,选在傅氏集团附近的一家高级月子中心。
这样每天中午,傅司衍也能到月子中心陪她吃午饭,也能抱一抱宝贝女儿。
坐月子期间,每天吃好喝好有人按摩,简直舒服得仿佛度了个长假。
这期间唯一一件让她有些困扰的事,大概是汪海钧带着礼物上门,想要探望她和孩子。
这几年来,除了逢年过节会送份礼物,汪海钧极少出现在她面前。
舒云念也是偶尔听人说起,汪氏集团内斗厉害,卢宗平和汪海钧的侄子分为两派,你搞我我搞你,互不服气,本就在走下坡路的汪氏集团经过这些折腾,每况愈下,日薄西山。
虽然傅司衍从没和她提过,但以她对汪海钧的了解,他私下肯定找过傅司衍帮忙。至于傅司衍同没同意,那又是另一回事。
现在人带着礼物到了她面前,舒云念在沙发坐了许久,才吩咐月嫂“礼物收下,孩子抱出去给他见一眼,就让他走吧。”
反正她绝不会认这个所谓的外公。
月嫂按照她的吩咐去办,大概十分钟后,就抱着孩子返回,将汪海钧见到孩子的反应如实说了
很高兴,很激动,似乎还哭了。
“汪董还说,当年的事是他错了,他真的后悔了。”
后悔了
可过去这么多年,死的死,病的病,被遗弃的被遗弃,一句后悔,难道能让逝者重生,时光倒流
舒云念只把这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看着怀中小婴孩不谙世事的单纯小脸,她低下头,红唇落在柔软的婴儿脸颊“宝宝
,妈妈和爸爸会永远保护你,永远爱你。”
似乎感应到妈妈的爱抚,小西瓜发出一声软乎乎的奶音,嘴角一勾,又笑起来。
一个月子坐下来,舒云念发现,勾唇笑成了小西瓜的招牌动作。
睡前她窝在傅司衍怀里,伸出手指放在他的薄唇边“小西瓜笑起来真的和你一模一样,都是嘴角往上这么一勾难道邪魅狂狷霸总笑也会遗传”
“邪魅狂狷霸总笑”
傅司衍黑眸轻眯,大掌轻而易举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不轻不重咬了口“在傅太太心里,我很霸道”
男人唇齿间的热意经过指尖传遍全身,低沉嗓音间释放的危险信号,瞬间让舒云念警铃大作。
算上孕晚期和这段时间,身旁的男人已经素了快三个月,他自己有没有手动解决,舒云念不得而知,但这会儿紧紧拥上的炽热身躯,足以说明对她的渴望。
“不不霸道。”舒云念两只手抵着他的胸膛,小声道“我只是举个例子。而且女儿像你,你不是应该高兴吗等她长大,好好培养,没准能像你一样成为个叱咤商界、呼风唤雨的大老板呢。”
“那肯定。”
傅司衍薄唇翘起“我们的女儿一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舒云念“看吧,你又这样笑了和小西瓜一模一样”
傅司衍长指微屈,敲了下她的额头“只有女儿像爸爸,哪有爸爸像女儿的。”
“反正就那么个意思嘛。”舒云念摸着额头,再看男人那张俊美噙笑的脸庞,不禁脑补几年后,小西瓜再大一些,长相相似的父女俩一起站在自己面前勾唇笑
那场面想想都觉得好笑。
“怎么,想要了”
头顶突然传来的话让舒云念愣了下,等她错愕抬眼,就见男人好整以暇睇着她“不然盯着我笑什么”
舒云念“”
这种无耻的话他怎么越来越熟练了
她双颊绯红,没好气瞪他一眼“才没有。”
“明明就有。”
傅司衍勾住她的腰,彼此身躯贴得更近,他俯耳的气息也更加灼烫“笑得那么可爱,差点就忍不住”
剩下的话被舒云念的手堵住,她避开那道惊人炽热的目光,小声咕哝“忍不住也得忍,我还没出月子呢。”
“我还没那么禽兽。”
傅司衍再次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正要松开,余光瞥见她羞红的脸颊,才压下去的燥意又被勾出来。
那抹细腕没被松开,反而被带着往下。
在舒云念“你还是人吗”的震惊目光里,傅司衍喉头微滚,俯身将脸埋入她馨香柔软的肩头“傅太太,帮我。”
出月子第二天,傅家给小西瓜办了一场格外隆重的满月宴,并正式宣布小西瓜的大名傅念夏。
这名字是舒云念定下的,她的名来自于“汪念
慈”,所以她想将那个“念”字传给女儿。
至于夏,既应了小西瓜的小名,又应了她是夏天出生。
舒云念还和傅司衍开玩笑“以后再生个宝贝,春秋冬随机取。”
傅司衍“如果二胎也是夏天生呢”
舒云念“”
当时她没想到怎么回怼,直到深夜躺在床上,身旁男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