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是玩笑,还是傅太太真的嫌我老了” 也不等她回答,男人修长掌心沿着腰线往下摩挲,炽热如火,他嗓音愈发沉哑“看来得更加努力一些,才能喂饱这朵贪吃的花儿。” 又是两根。 舒云念背脊僵住,瓷白肤色也顿时涨红,腰肢绵软地倒在傅司衍怀中,嗓音不禁细细轻抖“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唔” 剩下的话都被男人的唇瓣封住。 不多时,午后明亮阳光斜照的宽敞客厅里,响起一阵时断时续、含含糊糊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