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体,其利断金。”
舒云念还是有点懵,这有什么好笑的,又听他继续道“现在都知道为生意考虑了,你这个傅太太当得越发上道。”
“这有什么。”舒云念有点耳热,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礼物我收下,傅氏和雄兴那边”
“剩下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傅司衍淡淡道“雄兴虽然连年走下坡路,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底还在那摆着,目前一口也吃不下。”
但他有把握,雄兴迟早会是傅氏的盘中餐。
生意上的事舒云念也不懂,于是也没多问,只随口提了句“上次那个姓卢的男人,在雄兴是什么职务他上头的董事长都对你客客气气,他怎么敢那么狂。”
“你说卢宗平”
傅司衍语气明显清冷
几分“他是汪海钧的养子,后来成了入赘汪家的女婿。照理说汪海钧退了后,雄兴该他掌权。但汪海钧这个老东西,年轻时糊涂,老了反倒精明,他知道要是把雄兴交给卢宗平,雄兴不出几年肯定玩完,所以近年又提拔一个表侄当副总,和卢宗平互相制约。”
舒云念不太明白这个汪董有女儿,为什么不让他自己的女儿进公司而且他女儿和卢宗平没孩子吗,既然是赘婿,他女儿的孩子应该就是他的孙辈,如果能好好培养,应该比栽培表侄更好吧8”
“汪家的家务事,我并不了解。”
沉吟片刻,傅司衍道“但汪海钧的那个独女,好像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近些年一直在海外疗养,和卢宗平的婚姻名存实亡,俩人也没有孩子。”
“啊”舒云念错愕“那这个汪董还挺惨的,唯一一个女儿却是这样。”
难怪那天在小洋楼餐厅碰见,那个卢宗平搂着个年轻性感的辣妹,看来汪董也知道这个女婿在外一堆风流账,只是睁一只眼闭只眼懒得管了。
涉及雄兴的家事,俩人也没多说,转而聊起今天过着这么样。
直到夜色更深,舒云念轻声道“明天还要上班,我得睡了。”
手机那头静了静,而后传来男人磁沉的嗓音“早上分开后,就没再见面。真的不开视频,看一眼”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早上,舒云念脑中就浮现那些耳鬓厮磨的暧昧画面。
和昨晚不同,今早他还得寸进尺,不但握着她的手,到临界时还从后抵着她的腰。最后那条黑色的丝绸睡裙皱巴巴一团,又沾着污秽,她在浴室换下后都没敢看第二眼,揉成一团丢进脏衣篓,又掩耳盗铃般往上盖了条浴巾遮挡。
此刻又是夜深人静,明明分隔两处,舒云念的心跳却不觉怦然加快,捏着手机的手也握紧,嗓音很轻“可我已经关灯了。”
“再打开。”
“我已经躺进被窝了”她红着脸道“外面冷,不想起来。”
话音落下,对面又是一阵安静。
少倾,男人似无奈笑了声“我后悔了。”
舒云念“”
“前两天还和你说,不急,慢慢来。可现在不过一天没见,就恨不得现在开车去你家,把你拐走。”
“那你可别。”
生怕他真的过来,舒云念咕哝道“我妈在家呢,你要是大半夜跑过来,她肯定要吓一跳。”
傅司衍“我知道。”
语音没挂,俩人却都没出声,只听得彼此的呼吸传来,一声又一声,清晰又平缓。
良久,才再次响起男人的声音“你今天,有想我吗”
淡淡的语气,却像一根羽毛,轻轻拨动心弦,泛起阵阵音浪涟漪。
舒云念往被窝里又缩了些,昏暗夜色里,亮起的手机屏幕照亮她颊边的绯红“嗯。”
很轻很轻一声,她的心跳却咚咚跳得很响。
“没
听清。”
语音那头,男人低醇嗓音哄着“再说一遍”
他分明就是听见了
舒云念咬了咬唇,本不想再理他,转念想到今天的确一整天都没见了,迟疑片刻,还是开了口“嗯”
“嗯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我不懂。”
“你又装。”
隔着屏幕,舒云念自己都没发现她语气里那不自觉流露出的娇嗔“你现在怎么越变越讨厌了”
“只不过想听自家太太说一声想念,这就讨厌了”
男人温和嗓音透着几分无奈“傅太太,你未免对我太苛刻。”
舒云念“”
从前他是话少闷葫芦,现在话倒是多了,但没几句正经。
“明天不是还要早起上班说了就挂语音睡觉。”
哪怕看不到,舒云念听他这从从容容的语气,都能脑补出他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真是只老狐狸。
她暗暗腹诽一句,抿了抿唇,还是匆匆说了句“想你。”
傅司衍“谁想”
“”
舒云念算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