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罗摩倾覆而下。
“坏了,这是我现在该打的对手”
罗摩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遮蔽了半片天空,凭空出现的大海。
祂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尽力的维持平静。
这是最简单的工具论。
人体是工具,而它的破坏力,取决于机体在一瞬间能够调动的元素力,此外还要看对于元素力的应用。
芙卡洛斯没有用任何复杂的手段,祂只是调动了自己能够调动的水元素力,然后将其简单地扔了出来。
庞然的元素力在半空中几乎化成了一座大洋,凭空而现,朝着罗摩砸了下来。
在不知不觉之间,净善宫居然离开了须弥城,来到了一片沙漠之中。
阿佩普并不是潜藏在了城下,祂只是配合大慈树王,用力量将这座宫殿搬到了赤沙之地。
罗摩没有半点能赢的把握。
战争的要素越是简单,翻盘就越困难。
芙卡洛斯没有整任何花活,就好像一场战争之中,将领不用计谋,但也不受计谋,就是领着百万大军,和更先进的武器完成一场平推战争。
祂只用了元素力的量和质,甚至懒得玩弄什么水元素能够驱使的特殊力量,就是简单的汇聚然后砸下而已。
高了两个段数不止的芙卡洛斯都这么简单直接,罗摩当然也没有办法玩元素力化成巨人的花活,只来得及抽调所有的力量,然后朝着芙卡洛斯挥砍而去。
没有任何的防守,也不求能够杀死对方。
就只是牵制而已。
罗摩并不顾惜自己,也不考虑成为主力输出。
这场游戏里,祂只需要以命换伤,真正的主力,只能是布耶尔。
话说,真的能打到必分生死么
罗摩还真的不知道。
“我怎么还是相信祂了啊。”
被水潮糊脸的前一瞬间,罗摩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有点傲娇。
祂其实完全不知道大慈树王在搞些什么操作,可当祂意识到这场神战一触即发的时候,祂和那维莱特同时就挑好了对手。
只是祂和那维莱特并不是一个段位的选手,祂们两个同时加入战局,基本上就等于须弥一方被平推。
大慈树王当然得考虑到这点,所以还需要另外一个帮手去牵制那维莱特。
罗摩无暇去看一眼那维莱特的现状,祂手上仍旧重复着简单的工作被打,硬抗,凝聚元素力,干扰。
祂和芙卡洛斯的实力差距有,但对方不至于可以无视祂的攻击尽管实际意义上,对方还真的就是无视了祂,专心和布耶尔单挑就是了。
这也正常,如果罗摩真的有能力一锤定音,芙卡洛斯的第一选择就是硬抗布耶尔,强行秒杀掉祂了。
就是因为没有一锤定音只有干扰的效果,祂才能够站着继续这份工作。
这份工作姑且称得上清闲,就是亿点点痛,罗摩还能够腾出心思去想点别的事情。
想点什么呢大概是后悔吧。
如果早知道会在这个时候选择相信大慈树王,那就早点按照祂的安排跑东跑西,把给的好处给吃到嘴里了。
拒绝了半天,最后还是同意了,这和没拒绝有什么区别
在这场神战掀开序幕的同时,正在璃月过节的两位老朋友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两个人同时起身告辞,虽然宴会的主人稍有意外,最后也当然还是微笑着告别。
“早知道你在这边这么有面子,我就长居璃月跟着你混饭吃了。”
温迪一如既往,“而且你没有给钱吧真好啊,我在蒙德想要喝一瓶酒,还得自己去卖唱挣钱的。”
祂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悲苦的生动,活像是一个老倒霉蛋了。
如果不是知道这位老朋友的身份,钟离也说不准自己会不会被祂欺骗。
“这是凝光主持的宴席更准确些,自从知道了我在往生堂担任客卿,并且屡次将账单寄给胡堂主之后,七星就经常举办各类没什么意义的宴会。”提起这个,钟离也忍不住有些无奈,“他们好像完全误会了我,其实我还是有些余财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拒绝还带着我一起来了。”
温迪挑了挑眉,看上去颇有些好奇。
“原先尚且无须如此,但公子完成任务之后,也就不再有求于我,我自然也不能够将账单交付给北国银行。”钟离扶额,说,“他花费的钱财有自己的目地,如果对他的目地没有帮助,这笔钱是不能够拿在手中的。”
“而没有了北国银行,我今日给往生堂的开销或许是大了一些”
正常扛大头的是北国银行,北国银行家大业大,钟离的习惯称得上富贵却不算奢靡,只是供应这样一个人,自然不成问题。
但往生堂就不一样了。
只看债务,实际上北国银行供养的并不是钟离,而是达达利亚,他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在这类行动之中,享有极高的权力,至少他要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