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太模糊了,根本就没有一个足够清晰的定义他们和当时的罗摩一样,完全不知道其实枫丹人是提瓦特人的亚种,和正常的人类不完全相同,因而思索之后也就更加难以理解这所谓的预言了。
即使莱欧斯利已经在暗中去筹备一艘救世的方舟,他也是在梅洛彼得堡找到了一些更加直观的证据之后,抱着反正这些犯人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干,不如就用他们转化的劳动力去制作一艘这样的大船好了。
梅洛彼得堡內部有另外的一套体系,犯人得依靠劳动来为梅洛彼得堡创造些东西,然后才能够从监狱这里获得同样的正向反馈以辅助自己的日常生活。
他们的劳动力转化的产出会送到枫丹庭,为枫丹大量廉价却相对优质的产品,而相应的,枫丹庭这边也会根据物资的产出为梅洛彼得堡新的物资包括为囚犯工作的原料,供给囚犯生活的食物和药物。
莱欧斯利的安排就是把犯人一部分的工作产出截留之后,在囚犯里找到了当年枫丹科学院内的几位天才商谈,计算并且拿出了一张草图。
材料,草图和相对沉默但能干的劳动力,这让他在之后的水灾之中确实带着一艘救世方舟跳了出来。
原始胎海水虽然能够融化枫丹人,但被海水稀释之后也不是立刻就会完全融化的,恐怕当时的莱欧斯利也就是抱着能救一个是一个心思,匆忙地从梅洛彼得堡里冲了出来。
不过这个时间点芙卡洛斯和那维莱特已经解决了所有问题,他的准备收益也就不是很大了。
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此刻的莱欧斯利已经确认了预言的发生,并且知道了梅洛彼得堡的某种特殊作用。
这座深海堡垒本质上并不是为了囚禁罪犯,而是为了最快地观察到海水内部原始胎海水的浓度,尽早地对这场灾难作出回应。
他知道所以才会慌张的去准备,如果一无所知,反而会和自己的同胞一样欢欢喜喜地过每一天的人生,而不是抓紧时间去做一件不知道效果如何的拯救工作。
莱欧斯利神色有些懒散,“这个消息连最高审判官都完全不知情,可那个陌生人却直白简单地交付到了我们手中,而不是一点点的散播消息,逼迫我们割舍某些利益来换取,这本身就是一种很好的态度了。”
消息传开之后他就主动找到了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做的和他预想的一样,封锁了消息然后观察芙宁娜的反应。
最后这位出色的演员,坐在水之神神座上很久很久的芙宁娜女士,终于还是露出了破绽。
那维莱特不会因为情绪和面色上的波动就笃定真相,他是最高审判官,做事要讲道理讲法律。
但梅洛彼得堡的公爵做很多事情是不需要顾虑道理的。
他讲道理,尊重监狱的律法,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践踏这些规则,更不意味着他不能践踏这些规则。
芙宁娜嘴唇嚅嗫。
她很想继续嘴硬,说这些都是虚假的。
但遗憾的是,站在她面前的这三个人,其实没有一个人关心真相和解释。
他们是不需要真相的那一批人,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已经拿到了真相,芙宁娜的解释其实无关紧要。
她太懂这样的表情了,可芙宁娜真的不明白,她自己都不知道何为真相,只知道自己要坐在水之神的神座上面,为何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莱欧斯利看了看自己的同僚,然后拍了拍脑袋,“总之,既然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剩下的事情你们就看着办吧,我就等等那维莱特先生的安排好了。”
逼迫肯定是不成的。
对方不是水神,但确实蒙受了水神的眷顾,意味着对方做这件事情,本质上就是水神的安排。
克洛琳德当时会选择挑战芙宁娜,主要是她得到了那维莱特的默认,并且当时情况已经足够危险了,下狠手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必要举动。
反正神明大概也不会因为这种冒昧就要处死他们的,试探一下也无妨,再不济那维莱特都默认了,到时候肯定会站出来保他们的,水之神总不至于因为这点事情就要和那维莱特闹一闹。
可现在那维莱特只是沉默,灾难更是一点影子都没有,谁会想要在这个时候挑战明显是水神代言人的芙宁娜呢
他的目光在芙宁娜和那维莱特之间转动,旋即告辞退去。
那就只能等了。
等那维莱特的安排和想法,并且期待这位“水之神”能够拿出些什么安排来希望吧,她看上去,真的不太像有什么计划和安排的样子。
“那么,我也先告退了。”克洛琳德抿了抿唇,“此外芙宁娜女士,虽然您仍旧是枫丹的水之神,但恐怕还有一些宵小之辈已经盯上了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还请您接受一下某些特殊的保护。”
她离开后,那维莱特沉默了片刻,方才说道“对方说了你并非是水之神,而是水之神选择坐在神座上的凡人。”
“此外,对方言明了水灾的真实性,并且拿出了你多年来对于枫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