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摩真的行动了,而大慈树王也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这俩货通过枫丹的局面进行了另外的一场博弈,而当事人芙卡洛斯满脑子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准备的好好的
我都没有离开过枫丹啊另一个我也有好好地坐在神座上,连我都同情祂的坚持,懊悔当日是否应该说的更加清楚一些了。
怎么突然之间,一个明明不该被任何人知道的事情,怎么所有人都知道了
拿着报纸的空若有所思。
派蒙一如既往地叽叽喳喳,“你看你看,报纸上说芙宁娜并不是水神欸,祂只是一个被神明所祝福或者说诅咒,因而获得了漫长生命的凡人。”
枫丹的新闻系统已经算是相对完善了,而刚好,提瓦特大陆的人都知道,神明一般是不会对凡人下狠手的。
所以当他们拿到了一笔丰厚的报酬,并且这个新闻也刚好足够吸引眼球的时候,很少有什么报社能够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内心了。
当然他们并不是完全不懂事的蠢货,在报社走上这一步之前,他们还是委派了专人将这份特殊的消息送到了枫丹目前真正的主人手里。
那维莱特在枫丹的历史上,确实是有过下重手的记录。
尽管事出有因,但对于普通人来说,理由其实不重要,他们看到了你会下重手之后,就会自觉地将自己代入到下一个被拷打的对象之中,然后因为畏惧这种解决而选择暂时的当个乖孩子。
哪怕是一个正常的世界里伱选择挺而走险之后,其实还是有一些机会绕过正常的审判手段,获利而不受惩罚的。
即使是那维莱特,千百年来也不是没有被人戏耍过。
空哥正在处理的案件,本身也是一件祂没办法解决的问题。
神明不是无所不能,只是具有某种强大破坏力的特殊生命。
而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只是不被发现,而不是更大程度的挑衅。
枫丹的贵族曾经有过这样的举动,然后那维莱特很轻易地告诉了他们何为神圣。
这种记录让如今的枫丹人仍旧对这位法官大人保持绝对的尊重和畏惧,他们甚至会有过度调侃芙宁娜的举动,却会在任何时候保持对那维莱特的尊重。
报社当然不是什么蠢货,他们敏锐的意识到了这确实是个大新闻,并且对方直指水神。
大新闻当然有趣,但这种挑战水神的问题先问问那维莱特吧,祂点头了才能有更后面的事情。
“这是罗摩的安排”空眉头微皱,“坏了,这狗贼不会真的来枫丹吧”
虽然是朋友,但空其实也不是很想和罗摩有意外碰面。
可以是我去主动约见你,或者是你找我大家去喝杯茶之类的,但绝对不能是我在探险干活的时候偶遇到了你。
因为你,是个灾星啊
空习惯了被当作某种风暴到来的前兆,尤其是在枫丹这个地方,那个神秘兮兮的水神几乎是公然把他到了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就遭遇麻烦的事情摆在了台面上祂居然主动欢迎空的出现,并且纠集了太多的枫丹人。
这种“热情”的对待是空从未享受过的,毕竟除了须弥,那个国家的神明他都得绕个大圈子帮了半天忙才有资格接触。
但空这一次宁愿不要。
很多人其实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的,人们颂传大冒险家的身份,将空当作了多次在大冒险之中获得伟大成就的冒险家。可芙宁娜这么一说,他们突然意识到了,这些成就了空名声的灾难,好像就是他到了之后立刻出现的。
这可就和普通的冒险家不一样了啊。
一般的冒险家都是哪里有问题然后去那里,好比烬寂海之类的地方,大家都知道这是个危险的地方,你去那里冒险并且带回来了一些其他冒险家带不回来的东西,我们当然就宣称你是个出色的冒险家不然显得那些无功而返和直接就留在那里的人太废柴了,这样不好。
这是一般的大冒险家的流程,而芙宁娜提醒了当时的所有枫丹人,空成为大冒险家的流程不是去找麻烦,而是到了一个地方,麻烦找到了他。
“对哦。”和空一个心思的派蒙下意识地敲了敲手,“坏了,这个人到哪里那里就有麻烦,本来我们还知道一点的,现在祂如果要来,是不是意味着你知道的那些全都不对了”
派蒙并不知道空知道些什么,这些沉默她贯来不会询问,反正空是不会害她的,空不说,派蒙就觉得自己不知道才是好事情。
反正空知道了,和她知道也没什么区别。
带着这样的想法,派蒙从来都是无所谓的。
她小派蒙,也不是只会吃吃喝喝的笨蛋向导,经历了这么多,也是很成熟的冒险家啦。
空唯有沉默。
“报纸上写的只有关于预言和水神芙宁娜的部分。”空将报纸折叠起来,“看起来祂是在和什么人争斗,用这些东西在试探另外一个人的底线”
他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