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还有很多的探险没有走完。
他才刚刚走通了赤王陵,按照他预期的安排,他还应该要去一趟永恒绿洲。
要走这一条路,首先他需要找到沙漠之中的那位镇灵,在帮助她收集了碎片之后,通过她的指引进入绿洲。
不过绿洲里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他就算走通了,也只能说是看到了一个故事的结束,但这和他想要知道的谜题没什么太多的关系。
他也没有这个耐心继续走完故事了。
罗摩踏开了赤王陵的大门,再加上一群专业人士带着他,他也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才拼凑出了一些真相。
如果继续停留下去寻找永恒绿洲,他担心自己可能就会错过枫丹的故事了。
很明显的一件事情,虽然他多次帮助这些国家解决一个核心的麻烦,但这些麻烦其实都和他没什么关系。无论他出现与否,这些麻烦都会如约而至,只是有些巧合的是,他出现的时候就是这些麻烦酝酿起来,开始运转的关键时刻。
普通人会因此而视空如某种灾星,他不以为意,甚至可以接受他们的避之不及。
但空自己不这么想。
他清楚的知道带来麻烦和遇到麻烦之间的区别,如果麻烦真的是他到了才会爆发,那就无所谓了,他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浪费。
可惜不是。
无论他去不去枫丹,枫丹的水灾都会如约而至,空只能抓紧时间。
水灾会让枫丹人受难,理论上和他毫无关系,但他想要知道一个故事的全景,就只能在一切还没有爆发的时候提前抵达,然后完整地走完这个流程。
他在须弥吃了一次亏,不想第二次错过枫丹的剧情。
罗摩送别了空。
祂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送别了空之后,也就重新回到了净善宫。
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在进行着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在罗摩和空互相忙碌的时候,没有一个国家等待他们的出现。
稻妻开始尝试着和璃月重新建立联系,并且借助璃月来接触蒙德和须弥。锁国令的好处让当时的三奉行享受了,而锁国令需要支付的代价,就由新时代的三奉行来偿还了。
借助这个机会,璃月也开始争夺自己在货币上的正统权位。
失去了摩拉克斯,但璃月七星并不是失去了神明就不能做事情的笨蛋,他们仍旧按部就班地争夺能够争夺的一切,尝试着继续和至冬对垒这是无可避免的,高位只能够坐下一个人,至冬想要上去,就要踢开璃月。
璃月的问题并不在于外界的成功,反而是来自内部的“背刺”。
在这件事情上,钟离的做法很符合一个家长的态度我做出一件考验你们或者为你们好的事情的时候,是不需要询问你们的意见的。
伱们只负责接受我的考验,接受我的好意,没有拒绝,也不需要考虑拒绝。
在摩拉克斯会死的这件事情上,至冬居然能比璃月知道的更早,七星的心态其实也有一些无奈。
钟离但凡早一点时间通知一番,他们就会有更多的时间去准备,而不是在对方已经准备周全的情况下,强行和体量庞大,准备充分的北国银行正面硬抗。
好在愚人众在让人失望这方面从不让人失望,他们走过了四个国家,在三个国家都留下了灾难。
即使是双方态度一直暧昧的须弥,实际上也不支持至冬。
北国银行准备的如何充分,也没办法应对这种绝境走过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当权者就恨不得把愚人众给挂在墙头吊死示众。
稻妻人充分地证明了一件事情,当一个国家级别的政权开始不在乎代价不讲道理的时候,任何的玩法在它们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唯一能够通行的,就是它们的道理和规则。
锁国是最后的玩法,正常大家当然不可能这么不讲道理。
但在人家的地方上,对方有了回击的底气和心思,操作起来就真的太简单了。
北国银行在这种情况下节节败退,几乎快要失去了原有的市场。
不过至冬并没有输。
财富在很多情况下都有巨大的用处,但也不是一直都会有用。
提瓦特确实是有凌驾于数量和财富这种东西之上的绝对暴力,用财富换取绝对的暴权,这并不是一种失败。
失败的是北国银行而已,并不是至冬。
当然,七星和蒙德骑士团暂时也不考虑这些。
他们对于民众的负责,以及对于更高处麻烦的一无所知,让双方走向了两个发展方向。
所有的故事都在按部就班地走动,并没有因为任何人的缺席而停留。
罗摩的研究也是如此。
祂一度怀疑是否当年的大慈树王还做了更多的事情,以至于祂今日的计划能够如此顺利。
在签订了一份契约之后,摩拉克斯也选择了默许祂的操作。
在璃月,有关二代岩之神的信仰开始初步建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