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般人却未必看得懂。
正常人会觉得这是坦诚,但大家都知道的,女士不正常。
所以她对罗摩的坦诚一概理解为这些都不重要。
不重要的东西,当然可以轻易地将其公之于众。
这和珊瑚宫心海面对的是同一种威胁,他们愿意轻易地将东西提前交给珊瑚宫心海,本就是因为这些东西对他们绝非是不可损失的,此外他们也有让珊瑚宫心海为此而付出代价的能力。
正因为这些理由,所以愚人众和幕府也很“坦诚”。
罗莎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道理。
一定是不重要,所以可以公开。
罗摩摇了摇头,并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所以,您是怎么想的呢。”
他问询道,“我已经代替您向海祗岛许下了承诺,只要他们配合伱们对邪眼的研究,珊瑚宫心海就会有选择的开放部分反抗军士兵来做出理论上的牺牲。”
命令是珊瑚宫心海亲自下达的。
她有很多的理由走上这条道路,唯独没有一个理由可以回避这件事情的责任。
一件事情的本质并不会因为它的结果的好坏就得到第二次审判的机会,错误的,就是错误的。哪怕它开出了热烈的胜利之花,那也是错误的。
罗莎琳将自己已经咬在唇齿之间的“你凭什么代表愚人众”给咽了回去。
沉默片刻,她面上失去了兴致,颇有些百无聊赖,“我本来打算将托付给我的一位同僚来处理,但你解决了整个计划之中的最大问题,他似乎没有出场的机会了。”
她站起身,俯瞰着端坐的罗摩“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负责好了。”
“你和北国银行的交流并不贫乏,应当知道该如何让北国银行通过你的物资申请。”
话闭,她一甩衣摆,快步离去。
罗摩神色平和,完全不受影响。
“潘塔罗涅遇上了你们这群队友,真的是他一生最大的失败。”
他端起茶杯,话语并无讥嘲,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道理。
该说完全不出乎预料么果然,除了神之心的计划之外,这些额外的计划都算是执行官自己的谋算,根本不值得更多的警惕和关注。
女士如此干脆爽利,恐怕是她要去另外的地方验证罗摩的说辞,此外,她其实也并不在乎邪眼。
罗摩有些意兴阑珊。
摆平了女士之后,愚人众没有意见了,而在幕府这边,他的话其实要比愚人众更好用。
愚人众给再多的钱,你都知道它不怀好意,但罗摩很难不怀好意,他没有去做坏事的条件和理由。
同僚当然是指散兵。
按照散兵的故事来描述,离开华馆加入愚人众之后,他经历了多次的抢修和改造,最后才有了正机之神的后续。
女士本来打算将工厂委托给散兵,但应该不是这个时期的事情,毕竟空哥还没有出现,以反抗军正常的强度来估算,愚人众的警备部队没必要担忧反抗军的反扑。
换句话说,散兵多半已经被退回去了。
不过这并不绝对。
如果女士没有膨胀起来,她未必不会把散兵拉过来作为最后的威慑武器。
毕竟,散兵确实比她能打。
故事好像越来越有趣了,罗摩垂下眸子,面色古井无波。
他不会因此感到有趣,但空会。
毕竟罗摩又不会和愚人众去作对,散兵、女士两个神经病固然会发疯,却不会轻易发疯。
而空又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走上了和愚人众对峙的道路。
剧情中空能够避过散兵、解决女士,其实多少是有些运气的。
解决散兵的是拿着神之心的八重神子,解决女士是因为这个人居然真的答应了一对一单挑。
她明明有一个完整的计划,无数的仆从小弟等着为她买命,然而在最关键的时候,她选择了和一个孤身一人的异乡人单挑。
站在罗莎琳的立场上这也并非不能理解,她很强了,也有两次拿下神之心的经历,面对的是一个勉强胜过达达利亚的异乡人可达达利亚也只排在末席而已,并不是罗莎琳的对手。
她十分自信,她a了上去,她打出了gg。
马后炮的说,她这一仗打的没有必要。
风男的友人a,也就是万叶的友人去进行御前决斗,是因为他看不爽眼狩令,想要做点什么。
改变将军的想法首先就得让将军有聆听你的意见的必要,除了御前决斗,他别无他法。
可罗莎琳和空哥的单挑,别说她输的一塌糊涂,就算赢了其实最好也就是解决空哥而已。
这个收益讲道理相当有限,因为按照剧情发展来说,空哥从来没有一次能够阻止愚人众的计划,反而多次给愚人众收拾烂摊子,避免事情越闹越大。
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不仅不应该仇视空哥,反而要给空哥发两面锦旗,多送一点摩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