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乱步的腿把他捞到背上,很轻松地站起了身。
“哦。”乱步略有些遗憾地应声,粗暴地把鬼面具扯了下来。
琴酒背着乱步沿着之前来的道路往回走,出了宴会厅的正门,乱步还不忘把拎着有些碍事的面具扔给了门边的服务生。
琴酒步子很稳,方向感也比乱步强了太多,背着乱步在船舱里七拐八拐。
每经过一个岔路口,乱步都要茫然地和脑海里的地图对照一下方向,最后索性不管了,往琴酒背上一趴,随便对方把他带到那里去都行。
只有在这一点上,乱步才会无条件听从琴酒的意见。
“腿还疼吗”琴酒边走边问。
乱步回答“不是很疼啦。已经习惯了。”
船舱的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下,乱步看不太清琴酒此刻的表情,只从对方紧绷的下颔线,觉得这人似乎有些焦躁。
沉默无声地在两人之间蔓延。
半响,乱步突然“噗嗤”笑出声来,一边拍着琴酒的肩膀一边嘲笑“阿阵,你这该不会是在自责吧”
“虽然我记不太清,但你那时候可不是这样”
在乱步的翻出那些黑历史之前,琴酒猛地一个急刹车,乱步惯性前扑,狠狠撞在琴酒的肩膀上,顿时鼻尖都开始发麻。
琴酒有些得意地哼笑一声。
随即,他听见乱步握着鼻子,带着点鼻音低声在他耳边嘟囔了一句。
“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