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天生就像是在索吻。
师敬戎赶紧看了看附近,见没有什么人路过,这才松了口气“傻媳妇,回去再亲,走,办正事去。”
裴素素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于大胆了,红着脸骑上车偷乐“你才傻”
“好,我傻”师敬戎不跟媳妇争,傻就傻,傻人有傻福嘛,要不然他怎么被救回来的,换个人肯定改嫁了,哪里会管生死难料的亡夫。
这段传奇的经历,实在是刻骨铭心,以至于他非要等自己彻底好全了,变成那个生龙活虎的精壮小伙子,才有勇气跟心上人更进一步。
是的,他俩至今还没有圆房。
因为师敬戎不喜欢胸口那个坑,非得等它长平了才行。
他怕给媳妇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多糟糕
可是这会儿他心痒了。
想吃了媳妇。
还好现在是在外头,吹吹风晒晒太阳也就慢慢平静了下来。
两人很快到了花小艾家。
她妈妈改嫁了,现任丈夫是一个供销社的主任,所以家庭条件还可以。
一家子热情的招待了裴素素他们,花小艾却觉得不可思议“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我在公社食堂让你难堪,又在你娘家吵吵了半天”
裴素素笑了“还好啊,你这叫真性情嘛,我也就是当时生气,过后就好了。”
“嘿嘿,那倒也是,我也这样,生气也很少过夜,大不了当时打一架。”花小艾笑嘻嘻的去倒茶。
她还有个妹妹,是亲妈跟后爹生的,白白净净细皮嫩肉,捧着本书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好像有点内向。
花小艾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妹妹胡小苗。”
“呦,姓胡啊,跟我雪梅嫂子一个姓。”裴素素心说真巧。
花小艾也知道胡雪梅,只是刚才顾着打人没看到。
她好奇问了问“雪梅嫂子好相处吗听说她身体不太好”
“嗯,阳阳的事她受了刺激,一直哭到生了小的坐月子,制出病来了。”裴素素也头疼,月子病最难调理了。
尤其是这种痛哭不止的。
因为在中医上来说,眼睛是肝脏的气血在供养,泪水自然就是肝的液体。
长期的痛哭,伤的就是肝。
肝又是人体负责代谢毒素的重要器官,一旦伤了肝,想要补救非常困难,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才能扭转残局。
而月子病不好调理,还有一个因素在于分娩使人骨缝大开,湿气寒气可以趁虚而入。
而坐月子期间是骨缝闭合关节复位的一个重要时期,要是这时候不注意,这些湿气寒气就会被留在骨缝里,很难排出来。
所以中医上有一个理论,月子病需要月子里治,这当然指的不是同一个月子,而是让患者再怀孕分娩一次,在新的月子周期里,趁着骨缝打开而进行治疗。
裴素素把这些理论大概解释了一下。
花小艾恍然大悟“怪不得说她一直不好,那让她再怀一个好了。”
“难啊,她岁数不小了,再怀是有风险的,而且她身体本来就虚弱,怀孕会加重负担。”裴素素叹气,她是真的想帮忙,可惜她也不是神仙,没办法一下子就把胡雪梅治好。
花小艾也有些同情胡雪梅“你看我那个老子,把我大哥找回来多开心,很多做父母的还是挺重视长子的。也难怪雪梅嫂子会哭那么久,活生生的大小子没了。哎”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裴素素起身告辞。
花小艾父母想留他们两口子吃饭,裴素素婉拒了。
胡雪梅的事每次都会触动两口子,两人回到小洋房,心情有些低落,吃完晚饭便休息去了。
裴素素坐在床头发呆,她在想怎么帮雪梅嫂子走出来,只有心情好了,愿意积极配合治疗,裴素素才能事半功倍,要不然就是白费力。
师敬戎洗了澡进来,一眼就看到他这个心不在焉的小媳妇。
哪怕他浑身散发着香皂的气息,她也没有多看一眼。
师敬戎吃醋了,凑过来直接把人圈在怀里“嫂子的事明天再想。”
今天先圆房他胸口的坑长好了,他等不及了
裴素素猛不丁被扑倒在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扣住了脖子,热乎乎的嘴唇亲了上来,耳边呼吸急促。
事后,裴素素疲惫的瘫在那里,她搓了搓师敬戎那一脑袋短发,嫌弃道“真扎手,你是属刺猬的吗头发怎么这么硬”
“那我剃光头”师敬戎还有两个月假期,足够头发长回来了。
裴素素却更嫌弃了“不要肯定很丑,我不要丑男人”
“好哇,你说我丑”师敬戎笑着闹她,闹着闹着,贪得无厌,又去餐他的秀色小媳妇了。
夜里裴素素口渴要喝水,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师敬戎居然又没睡,正撑着胳膊,饶有兴味地看她睡觉。
她觉得他有点神经兮兮的,气得捏了他一把“发什么痴呢还不睡觉”
“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