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狗吓了一跳。
“汪汪汪汪汪汪”
阿朱讶然,披衣起身“是哪路英雄前来拜访”
包不同大声道“非也非也,不是英雄好汉”
阿朱阿碧起身迎出屋“包三哥,风四哥,你们怎么来了”
风波恶都快憋死了,忍不住抱怨“是不是英雄好汉娶了老婆,立刻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阿碧“啊”
包不同离开少林寺就一路阴阳怪气,一直到来找阿朱说话终于大爆发“乔帮主的英雄气没被消磨掉吧咱们公子爷啊,现在是别提什么雄心壮志了,在温柔乡里都要泡化了。活似一块掉在醪糟里的小酥饼,别说碰上一碰,吹口气都要散开了。”
阿朱正色道“包三哥,风四哥,公子和王姑娘这么多年总算修成正果,我听阿碧说他们朝朝暮暮相对,这有什么不好难道现在还要执着于那件事吗”
包不同本来就有点奇怪的脸上摆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表妹,表妹”
风波恶的嗓音固然算不上好听,也可以说是相当粗豪“表哥我在这里表哥”
“表妹”
“表哥”
二人齐声道“多肉麻”
阿朱和阿碧惊恐的对视一眼,看懂他们在模仿谁了,也确定这两位确实是本人,只是没搞懂他们在干什么公子爷不会这么说话的。
“就在少林寺就这样叫大小和尚们见了,都要在背地里嘀咕公子爷不像男子汉。”
“问是什么缘故也不说。”
“忽然之间就这样了,一天叫了几百声表妹,到哪里都寸步不离。”
“也不是非要执着于什么雄图霸业,放下了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咱们这些年也没做什么。可公子爷忽然之间就就很奇怪啊。”
“包三哥说少林寺里邪气太重,恐怕是中邪了,公子气的把我们俩赶出来。要不是王姑娘的神色还没什么古怪,我们真要去找少林方丈打一架了。”
阿朱摸不着头脑,算了算日子也不是谁的生日,又不是哪位老爷老夫人的忌日“进屋喝杯酒慢慢说。”
她和阿碧在卧室里穿着睡衣喝甜酒,款待他们自然挪到款待客人的东厢房里,这里原本就放着几坛酒,重新捡了干果鲜果,冷荤、糕点,凑了六样。
阿朱问“还有什么别的异常么”
包不同大口喝酒,气哼哼,他看着公子那样都觉得丢人,虽然不是问题道德,虽然喜欢老婆喜欢孩子是人之常情吧,但是青天白日的在一群和尚面前显得那么痴缠眷恋漂亮妻子,难免叫人背地议论。问是什么缘故也不说。
风波恶“我看公子爷是和赵郡王相处久了,好的没学着,就学会怕老婆了。小郡王平时也算是个挥洒自如的人物,他娘子一出场,眼珠子都要黏上去了。”
包不同忽然一怔“要说有什么异常,本来赵郡王在兢兢业业的抓那些帮着方丈养私生子的和尚充军送死,忽然就带着萧老先生一起飞奔回京了。好像还是哭着走的”
阿朱无奈“包三哥,你可很少在背后骂人。”议论公子不算哦,不和我们聊还能跟谁说啊。
“我包不同从来不在背后说人的长短,我都当面指着鼻子、实话实说。”
风波恶隐约怀疑是少林寺有妖术“乔帮主现在没什么变化”
阿朱脸上微微一红“你这话问的叫人没法答。他对我很好,也不至于一天叫我一百声。”
萧峰出了趟远门,回到洛阳先去总坛知会其他人。自己家门口总有乞丐自发的轮班守着,半是为了帮主夫人有什么差遣随时可以效劳,半是因为帮主夫人施舍的饭菜好吃又慷慨。
因此帮主一回到总坛,就知道阿朱的姐妹来找她。
回家时格外小心了一点,他要是突然看到一个身量相仿的陌生女子在家里,那第一反应就是阿朱又在玩,难保不走过去搭一搭她的肩膀。
门已经锁了,门房里虽然有老仆看守,不如直接翻墙而过,省得折腾人起来开门。
正巧听见他们说到郡王哭着回京,心里顿时一惊,落在庭院中“二位兄弟,郡王遭遇了什么烦心事”京城里没有变故,要是出什么大事,哪位大人物死了,丐帮的消息传的飞快。如果不是有谁出事他也不至于哭着狂奔回家吧
包不同和风波恶暗道失策,阿朱是自己人,这才跑过来吐槽商量,结果到叫外人听见了。
包不同立刻道“乔帮主,怎么到了自己家反而做出隔墙有耳的事来”
萧峰也不跟他假客气“怪乔某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若不然早就远接高迎,听一听我贤弟身边又出了什么事。”接住扑过来的阿朱,搂了搂肩膀,又冲阿碧点头“这位姑娘就是阿朱常常提起的阿碧妹子吧”
阿碧起身行礼“正是,见过乔帮主。”
包不同寻思了一路“乔帮主,丐帮懂不懂摄人魂魄的法术”
萧峰深深无语“一个人性情大变,未必就是撞妖魔邪祟。况且以我父亲多年深厚内力,贤弟至刚至阳的少年体魄,慕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