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息,鼻息微弱,人还活着。
他忙朝外面喊“县令大人,文浩被人袭击了。”
庭渊四下看了一番,觉得有些奇怪,一时间也说不出哪里奇怪,便放在心里慢慢思索。
伯景郁“你说是谁偷袭了他”
庭渊“我不知道。”
他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偷袭了文浩,等文浩醒来,这个谜题才能解开。
一位衙役从院子里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直接泼在了文浩的脸上,庭渊想阻拦都来不及。
若是没有外力影响的情况只是因为生气等情况导致昏厥一类,泼水还有可能清醒过来,说明问题不严重,但文浩这种被人从后面击打头部昏厥,极有可能是伤到了颅脑,泼水不一定管用。
让庭渊更没想到的是,这文浩竟真的醒来了,只是呛了一些水。
庭渊“”
县令刚走到门口,文浩便醒了,看着屋里多出来一堆人,后脑勺还疼得厉害,有些发懵“这是怎么了”
县令看着满地的花瓶碎屑,问他“我还想问你发生了什么。”
这倒好,他反倒先问起了他们。
庭渊“你还记得自己为何躺在地上吗”
文浩认真想了一会儿,“今夜我去街上参加完农神祭祀便回了家,刚进门,就两眼一黑,再醒来你们就出现了。”
“我这是怎么了”文浩晕乎乎的。
庭渊问“你可有什么仇家”
文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就多了,我名声不太好,长得好看许多姑娘喜欢我,不惜重金买我的画,要说仇家,城内一半的男人都是我的仇家。”
文浩确实有几分姿色,倒也怪不得姑娘们喜欢他。
庭渊又问“那你家中可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文浩两手一摊,“你看我家像是有值钱的东西吗”
他家家具老旧,屋内唯一的装饰品,恐怕就是这已经碎掉的花瓶,简直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
庭渊“确实找不出什么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