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栗秒答“是因为之前重伤的后遗症”
泽菲尔冷笑,提起她的领子,艾栗瞬间无法呼吸,红着脸咳着拍他的手背。
他没用多少力气,可aha恐怖悬殊的力量只漏出一点便能给她带来伤害,尤其是在他情绪波动时,这点泽菲尔明明之前在她身上接受过教训。
泽菲尔松开她的领子,艾栗瘫回床上,红着眼瞪他一眼,随后在泽菲尔阴晴不定的脸色里钻进被窝,好像这就是个屏障似的。
少女呆毛翘起,只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绿眼睛看他。
臭猎人她心里腹诽,摸摸自己的脖子,刚刚领子勒她倒是不痛,主要是碰到后颈的伤口了。
想起那些伤口的来历,艾栗瞪他的目光愈发警惕,连带着看塞因特的眼神都不对了。
偏偏这两个教廷军一个比一个正经,制服仪态毫无可挑剔之处,仅从塞因特微皱的军服领口,泽菲尔被咬破的嘴唇,能窥得他们一部分昨晚的罪证
艾栗等等,都是什么在往她脑海里钻嗷嗷快把那些羞耻的记忆抛开啊艾栗
“还说谎”泽菲尔脸色缓和了些,碧眸盯紧她,语气仍带着质问的冷意。
“泽菲尔,不必那么急迫,稍后再同艾栗”塞因特起身劝阻。
“现在不是我们几个的问题,塞因特,”泽菲尔手指插入额发,语气烦躁,“这家伙混入军校,被你我发现还能活着,万一有天被其他人吃得骨头都不剩,谁来负责”
“你为了什么来这里”泽菲尔碧眸微眯,对方身为教廷骑士,审讯犯人的冷酷一面此时在艾栗面前完全展现,
“你有没有为自己的安全考虑过”他问。
泽菲尔明显不信她的解释。
艾栗被泽菲尔逼问一通,心中烦得不行“你想得到什么答案我又没说谎,我确实是重伤后才变成这样的。”
“我家在普居区,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平民家庭,当时入学都是有体检的,我哪有那么大能量和财力伪装a进军校你要是不信就当初找我的体检结果来看。”
“不仅能看体检单,你甚至能找到我重伤在医务室休养了一个多月的存档,我那时候受伤是因为被异兽袭击,医生也判定我的变化和异兽注入的神经毒素有关”
艾栗为了反驳他说了一串,最后冷着脸问“还是那句话,不信就自己去查,还有要问的吗”
泽菲尔手掌置放在身侧,垂眸看她,面无表情将她娇小气怒的模样看在眼中。
塞因特听后陷入沉思,俯身为她拉好被角,艾栗朝他看了一眼,他流露出浅浅的笑意。
比起泽菲尔在她性别上的执着,塞因特心有愧疚,加上被那丝教养中的矜持所累,不愿询问她过多。
骑士闭眸,心中告诫自己只关注艾栗本身,往后对她进行弥补便罢。
“我会去查的。”泽菲尔看了她一会儿,冷冰冰地宣告。
艾栗翻白眼,气呼呼翻了个身“随便你”
她翻身过来正好对着塞因特,少年顿了顿,对她略带歉意地颔首“抱歉艾栗,之前是我们单方面对你产生误会,认为你是另一种性别。”
“所以,在之前的意外中,为了缓解你的苦闷,我们尝试用对待oga的”
骑士忍耐心底的不自然,抚平眉心的微皱,想要尽量以柔和的嗓音对她解释;
却在看见眼下少女咬紧唇瓣,可爱的晕红从脖颈蔓延到耳垂,满脸羞恼的躲避神色,塞因特喉间滞涩,蓝眸深深望着她
对方后颈交错的咬痕,蝴蝶骨沿下的脆弱颤伏的曲线,记忆在少年人心中激起一道涟漪。
他停下话语,眉头紧皱。
从孩提时代有意识开始,塞因特便遵循着对神忠诚的道路,同苦修与禁欲相伴至今,从没感到如此耻于面对自己的信仰过。
室内蔓延开沉默。
艾栗深喘一声,打破身上笼罩着的密不透风的压力“我、我知道,没关系,没关系”
“抱歉,艾栗。”
“真的没关系,伤过几天就会好了反、反正也没有什么哈哈哈,我也不是真的o,被咬几口就离不开你们什么的。”
艾栗本意是想让他们放宽心,这件事从开始到结束都是一场意外,还是那种或许会对忠贞至今的骑士造成严重心理伤害的意外
她被拖进来是为了帮助塞因特,但艾栗觉得后面如果自己不在状况会好得多,这两个男生一个比一个能忍,也许没有她在,他们泡泡温泉就能自己解决了。
也不至于现在三个人事后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
艾栗坐起来,捂住脸,努力让自己置身进一种无欲无求的境界。
“对了,先不说这个。”
艾栗转移话题,但也是真关心地看向塞因特“我醒来之后过了多久,我们面对的危机解决了吗”
“哦,对,还有夏莉小姐我把她打晕在走廊里的卫生间了,伪装她进来前我录下了证据,我想可以用这份录像确定夏莉就是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