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手让他自己去压他胸口上的伤处止血。然后她松了手,转身要下榻。 亓山狼才不管那点小伤。 染血的巾帕掉了地。他用力握住施云琳的手,用力握在掌中,不肯让她走。他说“你昨天不说。” 施云琳想起不好的记忆,轻轻蹙眉。她昨晚回来原本是想说的,可是只来得及开个头。她抬眼看向亓山狼,轻轻咬唇,眉眼之间带着几许无可奈何的嗔。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被堵了嘴。 嘴角已经不疼了,可是嘴角上抹的那一点药凉凉的,那一抹凉提醒着她的委屈。 施云琳望着亓山狼,忽然就瘪了嘴,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