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熬过去的苦难,纵使冯英平时大大咧咧乐观向上,也会在心里留一道永远的疤,时不时痛着。 施云琳握住冯英的手,柔声劝慰“我明白的。我明白那种痛” 亓山狼早已走远,还是瞬间停下了脚步。他不是有意偷听,而是天生听力过于敏锐。 他皱眉,不敢置信地遥望着施云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