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盈盈一握。
李曦明解了衣,捋起她的衣袖,让雪白呈现出将露未露的状态,这才拥住她。
孟灼云吭了一声,被他转至仰面朝天的姿态,手中的笔微微一乱,柔声道
“你又突破了你这天赋,难怪李家把你看得紧紧的。”
李曦明做事的时候抿嘴很安静,孟灼云却停不下嘴,叨叨地说了两句,唇红齿白,在阳光下不断开合,如同一块血红灵玉,让李曦明挪不开眼,他轻声道
“别报什么仇了,死都死了,就留在我家,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嗯”
孟灼云哈气吭了两声,面色微红,媚眼如丝,语气却有嘲笑的味道
“嗯一辈子作你的鼎炉”
“你这说的什么话唔”
李曦明撩起她湿润的发,一缕一缕搭在两鬓上,显现出光洁的额头,他难得劝道
“这对你也没坏处你那前夫也不过与你处了半年,乃是媒妁之言,难道有我强么”
孟灼云面上闪过一丝哀婉,轻声道
“你是天才,他不如你。”
“这就对了你既然与他没多少感情,执着于报仇又有何意义呢”
李曦明正要再劝,心中算盘打得啪啪响
此女练气修为,又难得是个会炼丹的,只要她投入我家门前,我年年有这修行速度不说,也不用花时间在那些胎息练气的丹药上两全其美
“是,我与他其实没有多少接触只不过是媒妁之言许了他罢了。”
面前的孟灼云却喘息两下,话锋一转,喃喃道
“可他把我当人”
她灵动的双目猛然盯向他,柔柔地道
“那人聪明,可毫无势力背景,没什么好的,筑基无望,自然比不得你可他把我当人你身上没有半点真心。”
李曦明微微一愣,盯着她突然从酒色和迷乱之中变得坚定的眼神,孟灼云道
“可你把我当狗,当器具,或是别的什么,把我当一件物品。”
“我叫了,我疼了,你就哄一哄,你满足了,就将我丢在一旁,你开心了,我就体面些。”
她声音带上了些涩意。
李曦明不应,反而猛然掐住她,孟灼云与他同时发出一声低叹,男人等了两息,掐了个净衣术,轻声道
“今日的丹药,一共三种,分别是静心、辅气、定神,不要忘记炼了。”
言罢穿衣转身便走,不去看她的神情,孟灼云则懒得收拾,就这样仰面朝天躺着,良久才翻身,拿起地上湿了一半的画,重新拿起那笔墨,添了几笔。
黑色的墨水化开,在纸上溶成一个指头大小的斑点,孟灼云挺着胸,一丝不着地踞坐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滚落汗珠,在腿侧划过细腻的曲线。
孟灼云将这画挂好,仔细端详起来,画上的李曦明坐在大椅上,她侧身立在一旁,两人满面笑容,很是甜蜜。
“呵”
她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细腻的绵长冷笑,如同呻吟,发上那一朵浅蓝色的兰花在阳光中熠熠生辉。
略微写一下孟与明,不敢花大笔墨,只在边缘提一提,能让大家有个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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