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她努力睁开眼睛,是采花贼。
采花贼蹲在她面前,扶她起来靠在墙边,皱眉问道“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沈明酥没有力气,但她不敢闭上眼睛,只能同他说话,轻轻扯了一下唇角,有气无力道“桃花债。”
“那你这桃花债还真能要命。”采花贼许是看出了她伤势严重,把他的棉花枕借给了她,垫在她后脑勺。
她动不了,只能道“多谢。”
偏头时看到了他胳膊上的血迹,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涂在伤口上。”
“什么”
“麻药。”
采花贼神色一顿,看着她两条腿上三条血淋淋的鞭痕,“你为何不用”
“痛着才能清醒”
她不想睡过去,但眼皮子实在是太重,撑了一阵终究没有撑住,偏头倒向一边,砸在了旁边采花贼的肩头。
沉甸甸的重量压下来,凌墨尘也没动,过了一阵才缓缓偏过头,三道刑鞭,淡青色的袍子已被染成了深色。
挺能忍。
姐妹俩,倒是一个比一个狠。
低头捻了捻指尖的黄色药包,终究叹了一声,从袖筒里掏出瓷瓶,取出一颗丹药喂到她嘴里,“一包麻药换我一颗药丸,你赚到了。”
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声,凌墨尘起身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地上。
该来的总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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