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亲了一口,惊得他赶紧又把手收了回来。
没过多久,被褥里头便像火烧一般热了起来。
季兰枝浑身瘫软地坐在那里,一手抓着闻钧的头发,一手死死地扣着垫在床榻上的被单。
他好怕这里隔音不够好,只能眼泪汪汪地死死咬着被子,不让自己的声音传出去。
季兰枝边被欺负地直掉眼泪,边止不住地想,为什么闻钧不仅吻技进步的这么快,就连这个指怍郭姨刺的窛椒都能进步的如此迅速。
待会儿他完事了,闻钧肯定又要说什么“礼尚往来”了。
他要是不愿意,就一直缠着他撒娇卖惨。
哪里是助眠,分明是拉着他一起熬大夜。
呜呜,这个诡计多端的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