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臻含着笑,将喻沉从左侧领出来,不忘在何之安的起哄声中帮喻沉说话“沉沉只是担心浪费粮食,是我的方法投机取巧。”
他虽这样说,肖钰仍然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喻沉“你看吧,这么容易就被人家骗走了。”
喻沉自知理亏,没敢吱声,但仗着老公在场,悄摸摸躲在贺臻身后,故意不去看肖钰。
林嘉树此时也走了出来,自觉站到何之安身边打趣道“原来沉沉最喜欢吃车厘子蛋糕”
纵使喻沉脸皮再厚,这种场合也没有给自己开脱的理由,只能臊着脸装小乌龟。
他怎么就这么嘴馋
“别说了,是我不好。”贺臻看了眼肖钰,“不然你们换个方法考验我”说话的间隙,他的手指轻轻抚着喻沉光溜的脸蛋,又稀罕地捏了捏,用动作示意他没事,不用害臊。
肖钰临场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游戏,更何况没有道具,婚礼的时间还要把握,不能迟到。
“不如这样吧。”
肖钰挠挠头“你一口气说出十个我们胖沉沉身上的优点,把大家都说开心了,才算成功。”
对比刚才的挑战,眼前的问题显然简单,就连何之安都点点头表示赞同。
喻沉一听要夸自己,跃起眉眼,完全没了刚才的怂蛋样,兴致勃勃地仰头瞧着贺臻。
贺臻牵着喻沉的手,故作为难“十个”
喻沉急了“十个多吗要我说,一百个都不过分。”
在场的几人纷纷憋着笑。
喻沉从小就自信。
贺臻哄着他,故意用手指蹭了蹭他的鼻子“不过分,要我说一百个也成。”
喻沉表情缓和些许,唇角翘起笑“那你就说一百个吧。”
何之安毫不客气地笑出声,那副表情明显就在幸灾乐祸。
贺臻从容不迫“先说十个,剩下的九十晚上我悄悄说给你听。”
肖钰与何之安无语对视,短短几年,贺臻越来越骚了。
“优点是内心强大、乐观、善良。”
“聪明、心眼子多。”
“嘴甜会哄人、能吃胃口好,睡眠质量好。”
“又善解人意又温柔,还会疼人。”
喻沉侧耳紧听,总觉得贺臻夹带私货。
比如心眼多很睡眠质量好能算是优点
“最重要的是”贺臻低头,凑到喻沉耳畔“柔韧性强。”
喻沉耳垂的浓意瞬间浓了些,局促地推着贺臻“喂”
贺臻扬起笑问“行吗”
肖钰几人八卦得很,不停地往两人身边凑,想听听贺臻最后说了什么。
“勉强可以吧。”喻沉耳尖羞红,神色慌乱间看了眼手表,“快走吧,要迟到了。”
贺臻没再多言,轻轻拉着喻沉离开。
林嘉树作为贺臻的伴郎自然要跟着,他与何之安一左一右,
送两人上车。
车上,喻沉面上依旧滚烫,防止贺臻发现,只能用怀里的捧花遮着脸,眸子里闪烁着羞恼。
幸亏没被别人听见,不然他得钻进地缝。
贺臻就好像没发现一般,扣着喻沉的手,时不时低头处理工作。
“都结婚了,还惦记工作。”喻沉声音幽怨,故意找茬“我还没过门呢,就被某人嫌弃喽。”
贺臻将手机放下,好脾气地偏头注视喻沉“为夫的错,就看你行不行”
这声称呼臊得喻沉面红耳赤,他撇开头,宁愿贺臻现在低头处理工作。被这么直勾勾盯着,怪别扭的。
“沉沉,你真好看。”
贺臻视线落在这身剪裁得体的礼服上,掌心落入那纤细的腰身,语气别有意味“以后不喊你胖宝宝,喊你俊宝宝。”
喻沉抿起笑意“真好看”
“嗯。”贺臻声线清晰动听“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最好看的。”
“你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喻沉莞尔,偏头紧紧望着贺臻,“你也特别帅,天下第一帅。”
贺臻摸了摸他的头,眼底笑意分明“走吧,该下车了。”
喻沉转过头,发现婚车只到庄园门口,距离主堡还有好长的一段路。不等他疑惑,两匹白羽顶冠的白马缓缓驶来,身后拉着一辆银色四轮花车。
贺臻递给喻沉一只手“走吧,我的新郎。”
喻沉嘴角的笑意蔓延而开,被贺臻牵着踏上花车,好奇地打量眼前的一切。
为了迎接他们的婚礼,贺老爷子上心了。不光几千平方米的气派庭院被打理得干净整齐,就连庄园内的绿植都被修剪成各式各样的特殊造型,搭配着一团团雅致清新的白蔷薇,与婚礼幸福的气氛交相呼应,虽是冬天园内却春意盎然。
一条千米长的红色地毯蔓延至庄园入口。
坐在花车上,喻沉心跳得越来越重,眼前是他与贺臻生活在这里的一点一滴。
“老大你快看”他兴奋地指着对面高大的花墙,“那不是小时